”
王国沣点头,问女孩,“你想看电视?”
王杏儿重重点头,“没有心情玩。”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那青儿怎么办?”
“你和青儿出去玩呀。”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我和青儿出去玩,你在宾馆看电视。”
国沣哥哥的绅士在这一刻气得王杏儿鼻子一酸,莫名委屈。
嘴唇微颤,她使劲抿紧唇,面无表情地点头。目光依旧牢牢贴附在屏幕上,仿佛里面放的不是封神榜,而是重大会议。
果真,王国沣不再搭理她,交代王青儿带上随身物品,透露今天的游程。
王杏儿努力不去听,不去看,心里的小火焰却蔓延滋生。
“哼。”在王国沣率先走出房间时女孩发出不满的鼻息。
可惜声音太低,没人听到。
王青儿和杏儿置气,没有关注她的行为。
随着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王杏儿一个人,女孩终于憋不住了。
她从床上跳起来,怒言,“国沣哥哥、青儿,坏!”
跑到窗边躲在窗帘后边,等了两分钟后看见国沣哥哥和青儿走出宾馆,撒腿跑去洗手间收拾打扮。
呵,凭什么就你们能玩,我也要玩,我还要一个人玩,自由多了!
高考的奖学金她全都带在身上,势必要好好玩一番才能出气。
钱哗哗地流出去,路过一家钢琴店,和老板商量借钢琴弹一会儿。
女孩坐在钢琴面前,最开始手法生疏,到后面老贝的钢琴曲被演绎地无法再完美。
——手指砰砰砰地砸琴!
老板一边欣赏女孩弹得不错,一边心疼自家琴键。
心里想着贝多芬弹琴一定很费琴。
夕阳将至,王杏儿情绪好多了。
微笑着和老板说:“你家琴真好,我会推荐我身边的朋友来你家买琴。”
老板绝对猜不到女孩在首都只有哥哥嫂嫂几个亲人,别无熟人,他热情地说:“是吗?谢谢你!愿意的话平常也可以练琴,琴都是有灵魂,经常没人弹奏它会失去灵性。”
王杏儿笑容可掬地点头。
回宾馆的路上碰到炸油糕,买了两块,吃一口便腻,皱皱鼻,扔了。
今天是很任性的一天!
王杏儿心里唱曲。
宾馆里王国沣、王青儿先一步到达。房间里说好要看电视的人不在,去前台询问,对方答道他们离开不久女孩便独自出去了。
王青儿上扬的唇角下压,王国沣脸微微发黑。
一个是不满对方出尔反尔的行为,一个是担心女孩的安全。
正要出去找,王杏儿就乐颠颠晃头回来。
手里提着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战斗成果。均是衣物、小饰品等。
“你们回来啦?”王杏儿笑,似乎忘记早上的不愉。
她偷偷观察,对面两人游玩一天购物品还没她一个人多。
女孩笑得更开心了,眉目飞扬。
王国沣质问,“你去哪里了?”接过女孩的袋子,挺沉。
“就随便走走。”躺倒在大床上,舒服!
王青儿去洗手间,似为了避免自己和杏儿闹矛盾。
王国沣余光接收到,直视女孩,“你知道我和青儿去干什么了吗?”
王杏儿瘪嘴,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不就是逛首都吗?我以前玩过,也就那样。”
王国沣凝视,认真道:“我想送你高考礼物,拜托青儿替我斟酌挑选,有一半的时间我们在讨论你。”讨论你会喜欢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款式。
而你这没心没肺的小玩意一个人玩得正嗨。
女孩躺在床上的身形开始不安。
王国沣看向桌子上满满的袋子,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还有钱吗?”首都一周游的钱怕都花光了。
“哇——”女孩忍不住大哭,扑进男人的怀里,“你们欺负人!”
“我以为你们都不管我了——”嚎得像个小孩子,鼻涕泡都出来了。
王国沣没脾气地笑,一手摸摸对方的头,一手揽着女孩的腿防止滑落。
结果湿腻腻的触感却从手下传来,王国沣疑惑地看向手心,鲜红的血液还带着温热。
有关王杏儿的一切耍赖都有了解释,从女孩变成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
王国沣尴尬,当年伺候洗澡的光屁股小孩长大成人,没想会亲自撞上这一幕。
王杏儿情绪正激动,头顶上传来国沣哥哥的指令,“杏儿去洗澡,我去买晚餐。”
洗澡?洗什么澡?洗把脸不就好了吗?
湿润的眼睛迷茫。
国沣哥哥将她推开,拉着她站立起来不让她坐躺在床上。
“干吗呀?”不知道我现在还要好好哄哄吗!就哄这么一会儿就没耐心,太坏了!
瞧见女孩还不知道身体变化,王国沣举手,视线滑向女孩腿部。
王杏儿看过去……脸爆红!
初潮来的这么突然,完全没准备!
被女孩推着后背出了房间,身后是“哐”的巨响。
女性体寒,生理期或许可以吃羊肉,荔枝。
王国沣搜刮脑中的生理知识,坐电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