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顾绵绵见这人似乎没发现自己衣服给扒了,但显然她再去给穿上是不合适了,只能讪讪的伸出手往他身上指了指。
“那个……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吧!”
季羡鱼:??
衣服?穿好?
疑惑的低头,就见自己浑身赤果的躺在床上,衣服和裤子被扔在旁边,顿时愣了。
“你……”
“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我就是给你降降温,我可没占你便宜!”
季羡鱼的话没说完,被顾绵绵打断。
季羡鱼:……
“我没这个意思!”
高烧高烧过后,季羡鱼的声音有些沙哑。
说完,抬头看了顾绵绵一眼:“谢谢”
谢谢她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出来,也谢谢她把自己背出背进还照顾他。
实际上,他虽然晕过去了,但回来后他的意识是清楚的,只是醒不过来罢了。
顾绵绵会打断季羡鱼的话就是怕他以为自己占她便宜,毕竟把人都扒光了,是知道他竟和自己道谢不由愣了愣。
“谢啥谢,你现在可是我相公呢,把你烧出个好歹来那我不就是……”顾绵绵想说那她不就是个寡妇了,话没说完就见季羡鱼正看着自己立马闭嘴,扯了扯嘴角。
“那个,药熬好了,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再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季羡鱼答不答应,转身就往厨房去了。
药是早就熬好的,倒进碗里就好了,只是外面季羡鱼还要穿衣服呢,她怎么也要给人家留点时间。
又在厨房里磨蹭了一会儿,她才端着药碗出去。
就见季羡鱼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了。
“喝吧,喝了再休息会儿,只要后面不发烧就好了。”
顾绵绵将药碗递到季羡鱼面前,缓声说着。
季羡鱼早就闻到药味儿了,胃里下意识的翻腾,还没喝就感觉控制不住的想要吐了。
但也知道不能不吃,强忍着胃里恶心,接过药碗就要喝药,一旁的顾绵绵却突然想到季羡鱼上次被季氏掐晕过去那次,药一下去就吐了,这人差点没把但之二吐出来,连忙开口。
“等一下!”
季羡鱼端着药碗的手一顿。
“你等一下给你准备个东西!”
说着,顾绵绵转头跑进了厨房,不过眨眼工夫就拿着小半勺白糖走了出来。
“可以了,吃吧!”
季羡鱼愣了愣,看了眼顾绵绵手里的白糖。
“你不是怕苦吗?快喝吧给你准备好了!”
“我……”
“快点!”
顾绵绵打断季羡鱼的话。
季羡鱼见状默默闭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浓烈的苦涩在嘴里蔓延,胃里翻江倒海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想把想吐的感觉压下去,就见一旁的顾绵绵将手里的白糖怼了过来。
“快来,凑合一下吧,不苦就不想吐了!”
季羡鱼愣了愣,下意识的张口将那小半勺白糖含进嘴里,本就苦涩的嘴里,甜味从舌尖疯狂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