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瞟瞧了诸将,心里是铮亮铮亮的,别说一个余青,就是没有余青,自已以后也会麻烦无比。世界就是这样子,有利用价值时个个都亲爹爷爷,没有了那就什么玩意都不是,人没伤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呐,自已的兵马越多,项定怕是要坐如针毡了。
也不是说项定不好,毕竟皇帝就须得这样,纵观历史最伟大皇帝,谁能忍受得了自已的臣子名盖帝君,功高盖主?他是没有撒曹操之意,却有鳌拜之心呐!
太懒了,连墙壁都懒的流汗了,何况是人。躺靠椅上冥想着,林帛纶哈切频频不觉中睡了过去,这种天气再合适睡觉不过了,当下没事,不睡还能干嘛。
晌午刚过,张元和吴昊浑身是水返回,入帐就见大帅翘腿躺在帅桌上呼呼大睡,左右两端的十二将歪七扭八,或靠或仰,个个都懒的没了骨头。两人相觑一笑,确实这种懒人晌午再适合睡觉不过了。
“大帅,大帅……”张元官服浸水,衣襟开了一大裂疑,束发湿湿迷迷,轻前低唤:“起来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起风了。”
睡的舒服的林帛纶听到起风,赤足一个打抖,清醒过来目光急速朝帐外射出,艳阳仍然高照,空气中没有半点适爽,反倒闷热之极,皱眉喝问:“神棍的话不可信,这南风大到如此,没吹个两日是不会退的。”
“是。”张元应喏,暗想你要是不相信就不会如此紧着了,明明就相信,装什么装。急忙禀道:“两百艘先锋舰全都上完特制勾钉,硝火、碘酒、引柴、稻草足足铺了三层,火一起怕是连水都燃烧起来,绝无意外。”
吴昊更是乐不可支,双手划道:“主舰二百艘左右开路,只要雾起,冲破敌军水关绰绰有余。”
水寨都有卡关,卡关主要的是拦截敌探,还有是报信。雾起之时远视不清,二百艘战舰击破水关,就是水寨兵马知道,登舰前来迎击,他们的舰艘还没解开链绳,自已载轻的二百艘先锋舰早就撞了进去。
不明内幕的诸将听的悬疑,什么雾、什么风、什么火,不明不白,整齐立起抱喝:“大帅,可是有何军情末将不知?”
“没有。”林帛纶笑摆了摆手,手指他们道:“本帅负责击破敌军水寨,把你们安全送抵北岸,除适才所下的军令后,其余军令踏过对岸再下。”
金国入侵兵马有三支,东北西北两路招讨司三十万,北廷七十万,南廷五十万,共计一百五十万兵马。攻夺河南地区时,北廷七十万败了,两路招讨司坚守在风翔、庆阳等处,正与南军对峙。河对岸的是南廷兵马五十万,本来就巨大无比,铁木跃前来时又带了虎团和鹰团,共计二十二万,此两团可是狗皇南征北战残留下来的,战斗力强悍绝非是他们能敌,现在七十二万兵马坚守在河北地区,大帅却信誓旦旦要把他们安全送到北岸?
“这……”所有人皆心有疑悸,陆少群怕怕低道:“大帅,虽然我军败了北廷兵马,可是金国仍存实力,可千万不能轻敌呀。”
林帛纶轻轻一笑,手撑在帅桌,对一脸不知所措的诸将激道:“怎么?大家害怕了吗?那也行,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亲自领兵去打也就是了。”
“大帅。”诸将恶脸板下,虎虎抱拳大喝:“何惧狼子。”
“那就对了。”力掌桌案,林帛纶立起,霸气道:“对面那群东西,在本帅眼里就是待宰的鸡鸭,什么南廷北廷的,什么狗团鸡团的,完颜泰能打胜仗,那是他运气好没碰见本帅,碰了什么团都是狗屎。”
听着就提气,诸将给力呼喝:“大帅威武。”
范希文和余青前来,见着的就是诸将斗志高昂,急步入帐禀唤:“大帅。”
“来了。”林帛纶点点头,压手让大伙儿坐下,指着余青笑问:“猫了几日,大刀还抡得起来吗?”
携家眷自金国逃回,余青就被安置在汴梁临时帅府内,虽说是家眷,却也就只有一个糠妻,叹息道:“大帅,余青是罪人,帅府巨大,还请让小人之妻搬迁。”
“怎么,住的不习惯?”林帛纶挑了个眉,点了点头笑道:“丈母娘住的不习惯,想搬就搬吧。”
“不敢,不敢。”这句丈母娘叫的余青既没底又汗颜,鞠躬道:“草民已听了所有军情,还请大帅号令。”
林帛纶看了诸将一眼,沉岑了片刻说道:“余青,若不是你,我老婆也不会死。偏偏你又是我老婆的亲爹。这些关系都不说,在宋境没人敢用你,但是我用了,不是因为弄云,而是我看你在汴梁所设的圈套完美无缺,所以才启用的。”
“是。”余青相谢:“多谢大帅看得起。”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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