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皇上搬仪。当时亲王爷纳闷,工部好端端的不管事,却跑去当司仪?说话先太祖当时正在泰山治雨,亲王爷提着鬼斧刀一路狂奔赶往泰山,恰巧先太祖也得闻得淮河发大水,正赶回在半路,就这么给碰着了。”
林帛纶听得张大嘴巴,心想这家伙够执著啊,提刀跑人家里砍不到人,不眠不休直奔泰山上了。悬疑之极,忙问:“后来呢?这个工部尚书被他砍了?”
“没有。”提到这件古趣事,魏贤征嘴巴就合不拢来,哈哈笑道:“设两府一院时,六部置位是还保存着,不过却已经不管事了。当先太祖下撵见亲王爷一脸怒火死瞪撵旁持仪的刑部尚书时,却实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了。后来一问,所有人皆糊涂了,回了开封后,宰执到亲王爷家里和他解释了一天一夜,不料亲王爷却怒拍桌案,说疯了不成,养着人不干事,有钱也不是这么干的,就直接皇宫里面去了。”
“确实,确实。”有关这点,林帛纶非常的赞同,再问:“那后来呢?那个先太祖听进去了?”
“当然没有,两府一院是因集权所设,先太祖又不昏,如何会废除?”魏贤征摇了摇头,紧接着讲道:“那时亲王爷和先太祖闹的很僵,不过那时亲王爷已领着军政双要了,他请来各国能工巧匠重造了六部符印,随后说三司管太多很辛苦,强行拿下了屯利案、水制案、商税案和户溥案,设了工部和户部;再把手中军权给了兵部,政务则给了吏部。就这样,六部起来了四部。”
“哇!”听得这家伙死缠活磨设了四部,林帛纶咋舌,疑惑询问:“那这个先太祖他大老爷没意见吗?”
“怎么会没,当时两府一院闹的人心惶惶的,都说亲王爷要换天了,先太祖气的杯子都不知摔了几个,只差没派人把他扔进天牢里。”魏贤征呵呵笑了笑,“不过要说亲王爷造反那是子虚乌有的,他连当王爷都嫌麻烦,何况是当皇上。后来先太祖确实也从四部里受益良多,当年四部其精明干练比起两府一院毫不逊色,更有甚者还略带凌驾之势。两府一院被迫的也不得不实心办事,因为指不定哪天皇上就废了两府一院。就这么,随着苦心卖力的两府一院和四部劳心劳力,国运蒸蒸日上,万国来朝,昌隆盛世最终开启了。”
“不只是拼比之心,还起了相互监视作用,因为谁也不服谁,不管是六部还是两府一院,都想扳倒对方。”林帛纶笑了笑,“这就是多党制,很向百姓的种手段。”
“是呀。亲王爷是我千年大宋无一可拟俊杰,不仅俊逸非凡,且还文稻武略无一不专。真可谓是真正紫微星下凡。”
听得这话,林帛纶大大地不服气,手指着自已道:“我比他高两寸,还长的比他帅好不好。”
“都很帅,都很帅。”魏贤征撑地站起,拍了拍襟摆,静静瞧了林帛纶半晌,呵呵笑道:“你说亲王爷是你的杀盟弟兄,我相信。但是有一件事你得记住,亲王爷六十大寿时,黎明百姓为他普天同庆;天下与他同醉;羽天之时,满天寿灯,各城池各巷道哭声不断。若有机会你可能会过黄河,随便进入百姓家,都能见着的祖先牌位里面皆供奉有亲王爷。”
“呵!”闻言,林帛纶双手枕头,横倒入石桥,观看湛蓝天宇,喃喃道:“林阿真,你何德何能啊。”
早上太早被吵醒,舒服横躺在石板不觉中渐渐睡了过去,初春的太阳不灼,晒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可晒久了却也极不舒服。瞌睡虫大起里,林帛纶迷糊睁开双眼,见着日阳已高,打了个巨大哈欠爬起,浑身无力往一旁的杨树荫下躺入继续睡起大觉。
天牢一干侍卫无语问天,怔怔瞧着毫不嫌脏的伯爷,他是在睡觉没有错,可怎么有股曝尸野荒错觉。
绍兴距杭州最近的道路就是绍室南路,然而绍室南路清空,风御敌和楼齐天等人绕了一大圈,临午时抵达了临安。
风若能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想得夫君正在受苦,便心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抵达临安问明了天牢所在,马不停蹄便一路由北城向南城狂奔。南城是何处?岂是贬夫走卒可以随意进入的,一干人自然而然被挡于外面,苦无他法。
“对了。”好说歹说侍卫都不让进去,风御敌忽然想起什么般,急急对哭泣的爱孙道:“若能,你不是被皇上策封了永宁郡君了吗?快把你怀里的金册拿去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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