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振振有词地怒喝一声:“装逼?哼,少来这一套!爷爷我看得多了,今天就送你去孟婆那边报道去!”
昏迷着的贾铨一听这话,就急了,他声嘶力竭地求道:“爷爷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会走路的娃娃啊……”
“这话,我都听腻了,你就编吧!”东方晓哪听得了这等谎话,他一边拽着贾铨往外拖,一边就提刀笑道,“放心吧,爷心慈手软,倒是要给你一个痛快的,一刀了结,绝不会拖上第二刀的!绝对的爽快!”
随后,就听得贾铨一路狂喊,如待宰的公猪,极力想要挣脱,怎奈何东方晓手抓得紧,还未到外面,就恼得不行,一刀劈下去,就没了声了,人头落在地上,像皮球一样,弹着,滚到那些队员的脚跟前,吓得那帮汉子提脚闪躲,“呜哇”乱叫。
篝火堆前,柯寒在陶大印的怀中迷离昏沉,怀柔道长蹲下身子,他慢慢剥离柯寒裹在手上的那块布,惊讶地发现,手心的划伤千回百折,烂肉窝在掌心,看了这情形,怀柔大师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狠狠地骂贾铨那个畜生太过心狠,这般折腾柯寒,哪还是人能做的事情?也不怪东方晓要将他一刀了结。
王三让也已把柯寒的伤情翻译给了土著野人,心急火燎地在土著族人中寻找治疗砍伤的偏方,这就有个老人过来,抓过三让的手,递上纱布裹着的药草浆。
老者叽叽咕咕地连说带画地比划了好一阵子,这就凑过去,轻轻地将药草捣成的浓汁挤在柯寒的伤口上,然后,用布轻轻地裹起来,敷在柯寒的手上。
那个老者一边帮着裹好伤口,一边跟王三让秘书作解释。王三让就及时地翻译给怀柔和旁边的汉人听:“这药过两天要换一次,千万不能浸水,适当的要进补,不要让伤口再度感染,以防恶化!”
这些,怀柔道长也都明白,旁边的陶大印也曾经历过这样那样的刀伤砍伤,因此,频频点头。
柯寒的伤,除了乍一看去,有点受到刺激,让人难以接受外,最大的注意点就是要慢慢地静养,为了能让柯寒早点好起来,下面的弟兄们都分头行动起来了,他们举着火把,在湖边摸鱼,到丛林里狩猎,无论如何要抓来原料,熬上一些弥合伤口的汤剂。
晏紫呆立一旁,她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忽然地想起曾经在一家饭店,自己就被一个胖女人绑着,那情景,忽然地慢慢清晰起来,断断续续有记忆在心灵深处翻滚出来——……
记忆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盯着一个叫做查呼尔的大汉,看他没有反应,知道他在蔑视自己,便在0.1秒的瞬间,很果断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半块砖头,然后,起身来个燕子摆尾,飞身踢向查呼尔的同时,就将那砖块投掷向押着晏紫的胖女人西芹的手腕。
查呼尔和西芹同时一声尖叫,跟着便又是哐当一声,菜刀落地的清脆的声响十分的刺耳!
那个救命恩人愤怒的嚣叫声,伴着查呼尔捂着肚子哀号的叫声以及胖女人的哼哼声,霎时间,组成了一组奇异的交响乐,这声音让那个恩人忍俊不禁,大为满足。
还被绑着的晏紫迅速跨步奔向那个人!
……
“能够碰到这样的神人,真是我的幸运啊!他不仅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还积极主动地帮助劳苦大众,迷途知返!他,简直就是神的所在!”晏紫隐约记起了这样一句话,好像当时的心情是喜滋滋的。
并且还为自己曾经在慈莲寺皈依佛门而后怕,若不是上苍安排与他的巧遇,恐怕,这辈子就永远沉寂于深山老林之中了,对了,接着,她就红着脸、羞涩地想道,“如此神人,若是托付终身又将如何?……”
……
然后,又忽然地记起,那个独立于山腰间的慈莲寺,那个汉子很真诚地带她出来!
……
她把一个绿色的饰件大胆地赠与那人,暗示她心中所许,今生今世托付倚靠,看那人接过信物,自己欣喜若狂,孩子般的嬉闹。
……
但是,那人是谁?晏紫纠结不已,她为自己不能连贯地记起以往而痛苦不堪,心中不免暗自神伤,眼望着忙乱不堪的众人,她也跟着心焦烦躁,垂泪连连。
刚才,这个代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白他?晏紫懵了,她慌乱地看着一个土著老者将裹着药汁的布裹在柯寒的左手,这就记起,在那船上的情形,不由得一阵恐惧,突然间,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她不放心地再去看那碧玉饰件,更加确定,这个昏迷了躺着的汉子就是自己的主宰,那个曾经被自己看做混蛋的小县令!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