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吗?他是被我赶出县衙的人渣,可惜,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何师爷的人,他这是借机报复!至于这里的关节,他又是如何到得宫廷里当差的,我还真的搞不清,当然,我也不想搞得太清!”
“我们该怎么办?”阿贵问柯寒,“总不能这样无限期地被他们钳制吧?还他妈宫廷呢?害人啊!”
“要是外邦,倒也好弄,直接攻过去了事。可就是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只不过,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夸大了,并充分利用政治工具进行迫害!”柯寒说道,“他们把晏紫绑架了,来要挟我,一时半会的还不敢怎样;而我,又不能对不明真相的人还击。所以,这就是我们相互制约的地方。”
阿贵和丁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算弄明白了些。
“合着下面的那些家伙,愣头青,都被人利用了?就是连那太子都被人耍了啊?那个粗鲁的黑大个,假借太子的名义,祸害劳苦的人民大众啊?!”阿贵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帮蠢猪!”
“石子衡,你甘当缩头乌龟?永远躲在那个卵蛋里了?”下面船上的人渣一面不停地捉弄晏紫,一面抬头侮辱高空中的柯寒,骂道,“宁愿放下自己的女人?让人当马骑?”
又是一阵猥琐lang荡的坏笑,伴随着晏紫因为被他们骚扰而不时传出的惊恐的尖叫,让人听了,不禁浑身发麻,若是按照以往的习性,柯寒只消一根指头发力,就可彻底解决问题,然而,今天,自己的女人就在他们当中,便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热气球继续往上攀升,柯寒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你们先走吧!我得去会会那货。有必要的话,你们在顺风岛的码头接我!”柯寒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干脆的,像今天这样犹豫不决的还是头一次。
若不是那个黑大个太过嚣张,柯寒或许还是可以隐忍一下的,他担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黑大个的挑唆下,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来,于是,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要单挑那个黑大汉。
啰嗦了半天,却还是要独自下去,阿贵和丁缓坚决表示反对。
然而,柯寒已经将他的长衫和斗篷脱下,扣成一个伞状,双手擎着,纵身一跃,从离地接近500米的高空里跳下。
湖面上飘曳的那只还算精致的木船,就仿佛现代景点里的游船,确实很漂亮,但是,因为上面乘坐的人,竟然是满口污秽的粗俗汉子,便实在有些不堪!
柯寒从天而降的一刹那间,就惊呆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黑大汉在内。
黑大汉朝他的助手咆哮道:“放箭,放箭唦!”
四下围站在船帮上的汉子急着拉弦搭箭,可是,柯寒已经翩然落于船头,他一把拉过船头的备用竹篙,“呼啦”一声,挥舞着,将竹篙横亘在几个用脚踏转旋轮的汉子跟前,大喝一声,道:“调头,去顺风岛!”
“大胆反贼!你聚众滋事,步红莲帮后尘,效仿黑衫军,叛国反朝廷,本尊奉朝廷太子之命,领精兵强将,前来捉拿你这悍匪!哼,你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置若罔闻?”黑大汉信口雌黄,胡编滥造地诽谤柯寒一通,想要吓唬一下柯寒,然后,便让左右持刀上前,就要扑住柯寒。
柯寒翻转手中的竹篙,直接打落两个汉子手中的尖刀,嘿嘿一笑,骂道:“你这lang荡笨拙的烂货,也配在这跟你家爷爷叫板?怎的就忘记了在淮县的教诲,逮着狗屎运就盯着不放?还要胡乱恶臭别人?看我如何不治你?!”
然而,那个黑大汉却地一笑,拉过衣衫褴褛的晏紫,一把掐住晏紫的后脖颈,无耻地道:“可惜了这妞,竟然跟着一个反贼,荒废了自己的一亩二分良田,实在可惜,本官念你还是忠良之后,暂且欣赏一番,鉴定为尤物,呵呵!”
柯寒暴跳,他一脚踹飞船头的一只沙袋,扔掉手中的长长的竹篙,从腰间拔出自己常用的匕首,很光棍地一步迈向黑大汉,骂道:“放开她,你这个狗杂碎!”
黑大汉呵呵一笑,他掐住晏紫脖颈的手始终未曾松开,而另一只手也无耻地搂过晏紫的腰,将晏紫推在自己的面前,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不住地tian着嘴唇,地笑道:“有种你就来呀!我不介意你会在她这美丽的脸蛋上划伤一两道口子,做个永久的纪念也不错哦!”
柯寒依然不管不顾地跨步向前,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训斥得像一条狗的王八羔子,很是不屑一顾。
然而,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汉子拿着镶有倒刺的鱼篓,紧紧地跟着,他等待时机,只要猛地往前一扑,就完事了。
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健壮的汉子分别拎着酒盅口粗的麻绳,也悄悄地逼近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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