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夸自己两句吧,至少看上去好像没那么尴尬。
江水步三人不明所以,只是看到圣堂莫名的失去了一只手,对于帝级来说,一秒钟的时间并不算短,可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圣堂怎么失去的这只手。
所以一切发生在意识无法感知到的瞬间,加上李长安和圣堂的对话,他们只能猜测到圣堂在刚刚见到了某位强者。
创造出叛神者的那位强者!
可要说圣堂和那位强者交手还只是失去了一只手,江水步三人依旧无法相信,圣堂不应该强大到那种地步。
因此或许不是交手,只是一次接触就令圣堂变成了残疾...人与曾经的神灵之间差距这么大?
如果人类追求的境界离神灵遥遥无期,那么现在做的努力是否等于小孩的打闹?江水步对人生的坚持有了些动摇。
“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李长安转过头冲着江水步微笑:“有的生命从一开始就是特殊的,你与普通人的距离难道不大吗?
你们所不知道的祂,一直在做着很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为此祂付出了一切,所以祂的强大是必然的。”
江水步莞尔一笑:“说真的,我从没想过会有被你安慰的那天,至少在我们的祈祷里,从不曾听到你的回应。”
“我那是没法回应,要怪就怪她。”说着李长安指向了圣堂。
“看来你们是将我当成了罪魁祸首。”圣堂耸耸肩:“也可能本来就是。”
无垠的虚空从她的脚下绽放,像是怒放的黑莲,明明是绝望的颜色,偏偏让人觉得生机澎湃。
但很快圣堂就发现了不对劲,以她的战斗方式,是否有左手都不会影响战斗力,可现在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变弱了一些。
李长安已经开始偷笑:“你不应该吵醒祂,祂有很重的起床气,所以不止拿走了你的左手,还有本来留在左手上的力量。”
苍穹降下了雷霆,粗如山岳的雷柱撕开了无垠虚空,只差着一点就命中了圣堂。
本应该换人出场,却被圣堂打断,李长安也开始动起了真格,以雷霆压制,闪身就到了云层里。
科恩斯拔出了腰上的花剑,配上他的无尾燕尾服,仿佛一名来参加宴会的绅士。
一般的绅士不带花剑出门。
江水步将手中炽热的阳光搓成了锐利的枪,她要重现当年在塞北外李长安朝通天城掷出的血矛,不过代价不同,还没到她拼死的时候。
白色的尾巴从天刺下,横贯天地,成了这边世界里的天柱。
触手纠缠着成为了盾墙,接着在尾巴下寸寸断裂,这一击倾注了君子清的所有力量,而她坚信这一击能够奏效。
以只出一击的代价,强行为对手创造出一个弱点,现在触手就是圣堂的弱点。
圣堂抬起仅剩的右手轻轻挥动,身边两尊边缘模糊的黑色人影拦在了尾巴之前,紧接着被尾巴轻易洞穿。
“我看到你了。”圣堂微微一笑,张开五指朝着白尾中间抓去,她清楚的看到了李长安的影子。
“就是让你抓的!”从尾巴中窜出的李长安将自己送到了圣堂的掌心里。
一只红色的拳头从李长安的胸口伸出,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圣堂的脸上。
清脆的鼻梁断裂声。
血色的小人走李长安的胸口走出,歪歪扭扭的嘴巴里伸出了舌头。
“略略略!”
接着转过头往李长安的脸上来了一拳,再转过身奔着踉跄后退的圣堂追去,口中发出了稚嫩含糊的声音。
“唔唔..唔诗..米参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