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边上倒还是有个书柜,可书柜空空荡荡,屋子里没有半片有用的东西。
李长安有些许生气,走到了桌边,抬起手在桌上敲敲打打,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暗格,最后还是不过瘾,将整张桌子拆开来。
一张本就被岁月腐蚀了多年的桌子,腐朽得不比豆腐要坚固多少,在李长安的蹂躏下,最终剩下一地木粉。
“怎么什么都没有,总感觉会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的才对!”李长安抬起头将目光落到了书柜上。
第二堆木粉还没出现,李长安忽的抬起头,他终于发觉了这个屋里不对劲的地方。
墙体腐蚀严重,本应该接在墙体内的吊灯之类全都掉落,最多也就是被几根电线吊着岌岌可危,但这间办公室里不是如此。
李长安站起身,将血气凝结到脚下,打算踩着血气到天花板上看看。
血气从身躯中喷薄而出,同一时间头顶天花板豆大的红光一闪!
“同类!”李长安顿时有了判断。
几秒钟后李长安手中拿着摘下的灯泡,铲开了天花板上的腻子,取出了腻子之后被包裹在一张人皮之内的笔记本。
叛神者的骨粉打的腻子,又用叛神者背部的皮革包裹了笔记本,就算是感应系的异能者也无法察觉到这里有东西藏着。
这是唯有同类才能找到的东西。
手拿着笔记本,李长安激动难耐,将人皮收好,小心的翻开了第一页。
“汉历2122年,从第一个异能者出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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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之巅,江水步搭起了一所小小的茅屋,大多数时间便坐在茅屋外数着天上的星辰。
教宗的身影凭空浮现,依旧是那半座王冠,黑色的丝绸蒙着眼,与曾经稍有不同的是从下颚到颧骨的位置长出了鳞片状的东西。
感觉到教宗的接近,江水步却没有起身,与曾经那份恭敬截然不同。
“明王,还没想通吗?”教宗缓缓开口,却也是变了称呼。
“想通什么?”江水步头也不回:“这里住着挺好。”
教宗叹了口气:“要变天了,你也该回家了。”
沉默片刻,江水步缓缓转过身,一双丹凤眼望着教宗,忽的笑了起来:“敢问我的家在哪里?”
“明王!”教宗拔高了音量。
“好好好。”江水步继续冷笑:“走吧,不用拿大义压我,等我还光这些年欠你的情分,我会离开去为他守墓。”
教宗脸色微僵:“他没有墓,死无全尸。”
“他有。”刚走出几步的江水步回过头,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在这里。”
空间裂开,江水步径直迈出,身形出现在了大教堂之内,转头望向了帝国的方向。
教宗同时出现,皱眉道:“你还不是帝级,李天帝你杀不了。”
江水步沉着脸:“我知道,但我终究会是,等我踏入帝级那天我会亲自去问问李天帝,代我的男人向他讨个道理!”
“他也不是你的男人。”教宗叹了口气,心里只有无奈,亲手养大的孩子,多少还是有几分感情。
“你没谈过恋爱吧?”江水步展颜一笑,似春风吹拂暖阳来:“如果你谈过恋爱就不会这么问我。
也许对他而言,我只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挚友,可对我来说,我这一生只会有这么一个男人!
现在我才发现做女人确实不错,毕竟有时候我可以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