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惊人的安元殿,明明有上千个人都不止,可是此时却寂静一片,几乎可以说,就算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江清浅软软地倒在了自己案前的桌子上,也说不出话来,眼睛却紧紧看着自己大哥的方向。
江清浅不是一个笨人,从自己无力倒下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们很可能被人算计了。
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很可能是刚才喝的酒的缘故,给自己倒酒的宫女,也一定有问题。
能在皇宫中,如此行事的人,昭然若揭,唯有坐在最上首的那个帝王。
但是江清浅此时的异样,却没人注意到,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江清晖的身上。
江清晖温和沉稳的面容有了裂缝,眼中也带着和江清浅之前一样的不可置信。
而坐在他身边的谢紫梦和江桦,则是一脸惊吓之色,不明白皇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许也是一脸的震惊,陛下这是要做什么,然后他四处看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谢暮的身影。
皇帝当殿给江清晖扣了一个这么大的帽子,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江清晖敛着眉峰,从桌案后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冲着皇帝深深叩首。
“陛下,臣之衷心可昭日月,江清晖从懂事起就明白守卫边疆,效忠季渊是臣的本分,还请陛下明察,臣绝不敢有一丝对季渊不忠。”
江清晖声音沉重的说道,看着皇帝的目光,目光清明,身子即使跪下,也是笔直的。
大多数的人都不相信江清晖会做对不起季渊,背叛季渊的事情。
“季渊数百年江山,我江家一直守卫漠北,从来都不肯有丝毫懈怠,江清晖绝对不会有辱门风,背叛国家,背叛君王的事情,陛下明鉴。”
江清晖再次叩首,语气沉重,他江家世代忠心,保家卫国,自己更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踏错。
可是皇帝如今却将如此大的一个罪名按在自己的身上,何其可笑。
江清晖是个通透明澈之人,略略一想,就明白皇帝估计还是忌惮江家的兵权。
“朕就是知道这些,所以在所有能证明你背叛季渊的证据摆在朕案上的时候,才会如此惊讶和伤心。”
皇帝看着跪在那里的江清晖冷冷的说了一句,语气中竟然满是痛心疾首。
“清晖啊,你父亲和朕是结义兄弟,曾经我们一起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我们是彼此最强大的后盾,朕和你的父亲一样,自小就对你给予厚望,望你秉承江家之志,带领着漠北军继续守卫国土,创造出属于你的一番功业,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有辱门楣,败坏家风的事情。”
皇帝痛心疾首地说着这些话。
“陛下,臣冤枉,臣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江清晖依旧沉声说了一句,不会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江家先祖也绝对不会看着他屈服。
“陛下明鉴,江家先祖是陪着开国圣皇帝一起打下我季渊天下的人,江家世代的衷心,百姓黎民都能看得清楚,漠北王更是重情重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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