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白牧女皇出言不逊者,杀无赦。”
安涯看了一眼尸首分离的燕王世子,平静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刚才就是这只手,轻轻一挥,就让燕王世子立即尸首分离,内力高深,手段狠辣,让人咋舌。
随后又勾起了嘴角,用淡漠却无情的声音说了一句。
虽然是对着燕王世子的尸体说的,但是在场的人,比如江清浅他们总是有一种感觉。
这个安涯国师是在和天下四国说的。
若是有人想要将注意打到白牧女皇白琼羽这里,那么他安涯国师的手中,便不会留下那人的性命。
看着安涯虽然已到中年,可是仍旧是儒雅俊秀的面容。
江清浅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她有一种预感,这个安涯国师和白牧女皇之间绝对有情况。
虽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可是谢暮的目光一直都留意着身边江清浅的情况。
“你收敛一些,眼中的兴奋有点过了。”
谢暮好像很容易就能猜出江清浅心中的想法,不着痕迹的拧了一下江清浅的手臂,让她注意点。
房间中忽然有一个人如此凄惨的死去,本应该是极其恐怖的场面。
可是在场的人虽然年纪都不大可却是个个都见惯了生死杀伐。
早就养成了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大哥。”
众人不怕,也不说话,可是不代表没人害怕。
那个被一道押进来,年轻一些的男子忽然大声哭喊了一句。
眼中顿时浮现起了泪水,脸上都是伤心悲痛,随后抬头看着安涯,眼中又重新的浮现起了愤恨之色。
“若是你们有本事的话,就不要留下我的性命,否则我必让当年杀我满门的人不得好死,尽皆诛灭。”
这个少年倒是和他的兄长一样,也是一个有血性之人。
只是可惜了。
江清浅看着这个少年,在心中轻轻感叹一句。
不论事实是怎样的,这个少年总是难逃一死。
“白千霖,想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你还不能死,你应该被斩首在午门外。”
安涯看着少年如同一只凶猛的小兽一样,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看似慈和的弧度。
清风霁月,不然凡尘,这人丝毫都看不出来刚刚亲手让一个人人头落地。
“带下去吧。”
安涯轻轻摆手,莫方泽便示意让人带他下去。
少年并没有挣扎,因为知道那也是无用,平静的任由侍卫带走。
如今他为阶下囚,抬眼扫了在场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的怒火江清浅都能够看得见。
“呵呵,国师,这就是你们白牧给我齐越的交代。”
齐月陵见到安涯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这件事情带过,都要被气笑了。
“孤的皇妹是何等尊贵,如今随意杀了两个阶下囚,就当解决了,那孤的皇妹到现在可还躺在床上呢。”
齐月陵的态度有些强硬,白牧真是当他齐越是随他拿捏的了。
而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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