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前脚才回了伯府,后脚就有人来禀说许大奶奶来了。
许夷光一怔,问大寒道:“知道许大奶奶来做什么吗?我昨儿才回京,她今儿就来了,倒像是一直盯着咱们家,等着我回来似的……难道许大爷还没顺利授官呢?” 大寒皱眉道:“谁知道呢,夫人自己如今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顾得上他们?要不我出去告诉她夫人不得空,让她回去吧,哼,当初明知道对夫人不利,还是答应了接人,当时怎么就没想过,还有求到
夫人名下这一日呢?还口口声声是不得已的,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不得已,说到底不过是借口罢了!”
许夷光想了想,道:“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万一真有什么急事呢?她也不是那等无事生非,不知廉耻之人,定是有事,才会登咱们的三宝殿。”
大寒闻言,这才不情不愿的应了“是”,往外请人去了。 不一时,大寒带着许大奶奶进来了,许夷光不欲浪费时间,直接便问道:“不知许大奶奶前来,所为何事,我们家将军不日就要外放甘肃了,我们母子也要陪同前往,我事情实在很多,还请许大奶奶长
话短说。”
许大奶奶愣了一下,方道:“这么说来,外边儿傅将军外放的传言,竟是真的了?可将军与县主这是为什么呢,如今太子殿下已经册封了,将军和县主留在京中,不是更好吗……”
话没说完,见许夷光一脸的似笑非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话不该自己说,不由红了脸,讷讷道:“我这也是关心则乱了,县主恕罪。”
许夷光点点头:“多谢许大奶奶关心,还是先说正事吧。” 许大奶奶应了“是”,欲言又止的犹豫了片刻,方低声道:“县主,是这样的,之前丽……那一位不是让我公爹把我们家二老爷给接回来吗?之后人我们家倒是给接了回来,可那一位却没了下文,我们好容易与御马监的孙公公搭上了话儿,孙公公也不说该怎么办,如今人就在我们家里养着,每日……闹得实在有些不堪,大家都受不了,所以,就想请问一下县主,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请县主给我们指一
条明路,再不然,辗转替我们问一问那一位要怎么做,也是好的……”
结结巴巴的终于说完了,脸也已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愧得恨不能自己变成一根针,让许夷光根本看不见了。
之前要接人回来的是他们,就算他们是迫不得已,到底也把人给接了回来,那便等同于是变相的背叛了县主,与县主站到了对立面。
如今好处没得到不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手里的烫手山芋了,又来找人家问策求助,算怎么一回事呢?
不是两面三刀,有奶才是娘的小人行径吗!
可许大奶奶又不能不来,婆婆和三婶到底是长辈,拉不下那个脸不说,纵拉得下来,县主还未必肯见她们,惟独她,好歹与县主打过多次交道了,县主应当不至于将她拒之门外。
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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