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一番后,许夷光带着两个孩子,由颜曦引着,前呼后拥的再次去到了梁夫人的正院。
梁大奶奶梁三奶奶并定北侯的几个侄媳妇和女儿们都已到了,瞧得许夷光和颜曦进来,都笑着给二人行礼:“县主,二弟妹/二嫂。”
许夷光与颜曦先给梁夫人见了礼,又一一给众人回了礼,一时满屋子的热闹,好一会儿才各自落了座,稍归平静。 待丫头上了茶来吃毕后,梁夫人便笑道:“都是自家人,也不讲究那些虚的了,咱们便开宴吧,早些吃完了,抹牌说笑都使得……等明儿再叫了长生班来唱堂会,与京城的派别唱腔都不一样,也不知道
县主听不听得惯?”
许夷光少不得客气一回:“冒昧前来打扰,已经给夫人添麻烦了,哪能再扰了夫人和大家伙儿的清净?”
梁夫人却是摆手笑道:“县主也太客气了,您可是我们家素日求也求不来的贵客,再者您和我们家二奶奶又是打小儿的交情,何来的麻烦之说?”
梁大奶奶也笑道:“县主不知道,我们妯娌和几位妹妹都是长生班的戏迷,偏如今不年不节的,也不好请了他们登门唱堂会,总算明儿可以沾县主的光了,县主可别再推辞了。”
许夷光这下不好再推辞了,只得笑道:“那我也只好给夫人添麻烦了。”心里则已在盘算过两日要借了定北侯府的地方和人还席了,到底她不是只住一日两日就走,那该有的礼尚往来便不能少了。
梁夫人遂携着许夷光的手,去了旁边的花厅里。 厅里早已摆好三张黑漆四方桌,布好杯碗碟櫡了,梁夫人就要推了许夷光坐上席,许夷光却是百般推辞,别说梁夫人是颜曦的婆婆,她要给颜曦做脸了,就算不是,那也是长辈,哪有长辈在侧,她却
坐上席的道理?
好说歹说,才说得梁夫人坐了上席,许夷光自己则坐了次席,又有梁奶奶和颜曦作陪,其他人则分坐了另外两张桌子。 丫鬟们便鱼贯上起菜来,先是点心拼盘,再是小菜冷碟,最后是热菜与汤锅,络绎不绝的,很快便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还上了酒来,好在是专供女眷吃的蜜酒,酒劲并不大,不然人人都敬一圈下来,
许夷光酒量再好也得醉了,何况她酒量还不值一提。
欢声笑语的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总算散了席,大家便又回到了方才的起居室里吃茶。
虽是蜜酒,许夷光多喝了几杯后,也难免上头,加之连日都舟车劳顿的,坐不了一会儿,便难免有些支撑不住了。
好在梁夫人很是善解人意,见许夷光乏了,便笑着让大家散了,又叮嘱颜曦好生送了许夷光母子回去。
如此许夷光方得以回屋歇息。
却是洗过澡,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后,傅御才终于回来了,一身的酒味儿。
许夷光下意识嘟哝了一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臭死了!”便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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