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更是担心,你会不会怀恨在心,毕竟之前我们婆媳间就有误会,我还骂了赵妈妈一顿,说你不是那样的人,谁知道、谁知道她竟然没猜错,你会在这里等着
我,当面一套,见了老四又是一套,竟妄图借此离间我们母子骨肉之间的情分,你真以为你生了儿子,又迷了老四的心窍,我们傅家便休不得你了吗!”
靖南侯见靖南侯太夫人气得不轻,忙道:“母亲,您先息怒,必定是当中有所误会,大家把话说开了,自然也就没事儿了。” 说完看向傅御,正色道:“四弟,我知道是我言而无信在先,明明答应了你不在期间,不会让四弟妹进宫去,谁知道又出尔反尔,还是让四弟妹进宫去了,也怨不得你生气。可当时丽贵嫔说晋贵嫔就晋了,皇上对她有多宠爱,可想而知,她又递了话儿给娘娘,说只要四弟妹愿意进宫去见她,把彼此间的误会解开,便愿意与娘娘结盟,你让我们怎么办?当然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啊,况她先
给了敬酒我们不吃,回头索性直接让皇上下旨让四弟妹进宫去给她看病,四弟妹不还是得进宫去吗?” “所以我说服四弟妹答应了进宫,但就像母亲才说的,我也有言在先,若丽贵嫔过分了,让四弟妹就千万别委曲求全了,咱们傅家再是瘦死的骆驼,那也比她一个小小的贵嫔大……我只是没想到,她竟
会想掌四弟妹的嘴,还亲自动手与四弟妹撕扯,更没想到四弟妹会这么大的气性,这样吧,四弟妹,我当面向你赔个不是,并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你进宫去受丽贵嫔的气,这样你能消气了吗?”
一面说,一面已在向许夷光弯腰作揖了,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
许夷光忙侧身避过了,淡淡道:“我可当不得侯爷如此大礼,侯爷委实折杀我了。”
靖南侯这可真是有够能屈能伸啊!
傅御也淡声道:“大哥别为难许氏了,她差点儿丢掉的可是性命,大哥就凭一句‘赔不是’,就想让她既往不咎,不觉得太强人所难了?” 靖南侯这才直起了腰来,沉声道:“合着母亲和我才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的?就算先入为主是人之常情,四弟也不该只听四弟妹的一面之词吧?好,到底四弟妹与你说了什么,你原样都学来,我们当
面对质,就不信还不能把误会给解开了!” 傅御却是不为所动,只道:“事实明摆着,还有什么可对质的?我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即可,毕竟类似的事已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发生一次两次时,我还能骗自己是巧合,还能自欺欺人,次数多了之后
,我便是想骗自己,也骗不下去了!” 靖南侯冷笑起来:“所以,你这是早已给我们定好了罪,现下回来,也不是为了审问我们,听我们辩解,而是通知我们?母亲果然养了个好儿子,我也果然养了个好弟弟,色迷心窍,糊涂至极,为了女人,亲人家族通通都可以不要,早知如此,当初母亲还不如不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