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差错?你快把当时的情形,从头至尾都与本宫道来。” 沉香忙恭声应了“是”,一一学起当时的情形来,“……奴婢见丽贵嫔竟与县主拉扯起来,还想着这可真是天助我也,所以一直冷眼旁观着,谁知道,三次信号以后,县主那个丫头,竟然忽然把县主给扑倒了,之后又在阁内四处查看了一遍,还附耳与县主说了几句话,县主的脸色便很难看,看向奴婢的目光,也很不善了……都怪奴婢,竟没想过县主何以一直要带着那个丫头,摆明了就是那个丫头身怀绝技
,县主一直都在未雨绸缪,若是奴婢一早想到了,也就不会坏了娘娘的大事了,还请娘娘降罪。”
说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想着自己主动请罪,娘娘生气归生气,指不定看在她态度良好的份儿上,就从轻发落她呢? 贤妃的脸色已阴得能挤出水来,片刻方冷声道:“那县主那个丫头可瞧见了咱们的人埋伏在哪里吗?本宫是说她怎么忽然就变得这般配合了,竟没等到皇上亲自下旨或是传口谕,便答应进宫了,感情是
早有准备,真是个奸猾可恶的贱人!” 靖南侯太夫人忙道:“那贱人可不是奸诈狡猾至极吗?也是怪我,她那个丫头到她身边服侍至少也有一年多了,我却不知道,那贱婢竟然身怀绝技,根本不是普通的丫鬟,若是一早便知道,方才随便找
个什么借口把那丫头留下来,不就……” 贤妃冷声打断了她:“母亲现在再来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若都能早知道,当年本宫便结果了她,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糟心事儿了!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补救与善后吧,只知道懊恼与后悔,除
了把自己气死以外,又有什么用!”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气不过,忍不住骂了许夷光一句:“果真是专门生来克本宫的,本宫将来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靖南侯太夫人这才不再多说了,皱眉道:“方才看贱人的样子,怕是已经疑上……不,不止是疑上,而是根本就已认定是我们做的了,回头等傅御回来了,傅御又自来对她言听计从,这可该如何是好?丽贵嫔那贱婢如今也已恼上我们了,回头她不管是与容妃母子结盟,还是在皇上面前下话儿,都对我们大大的不利,那殿下想要名正言顺的……怕是不容易了,那咱们就更不能与傅御撕破脸了,老天爷真是
不开眼,一次失败便罢了,偏次次都失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贤妃闻言,冷笑道:“她认定了又如何,证据呢?那本宫还可以说她是为了能趁早分家出去,单门独户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用服侍翁姑,凡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所以平白在污蔑我们呢,就为了让四弟与我们离心,不再为家族尽心,而只为他们的小家谋算,这当媳妇的,不都是这样想的么?是,四弟是宝贝她,可手心是肉,手背就不是肉了么,只要她没有证据,本宫相信四弟不会因她的一面之词,就
与我们离心的,就算离了心也不怕,只要他还知道顾全大局,等将来事成以后,这些都不重要了。” 靖南侯太夫人听得眉头稍松,但随即又紧了,道:“怕就怕,她万一找到了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