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她再收拾起许夷光来,自然也要容易得多了! 许宓越想便越觉得自己这个法子好,越想脑子便越发热,哪怕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事情真闹大了,极有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把她的秘密也一并给抖搂了出来,就像孙奎之前知道了她挑衅许夷光的事
,也终于因此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时气急败坏的骂她‘也不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也顾不得了。
哪怕伤敌八百,就得自损一千,至少也伤敌八百了不是,要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念头闪过,许宓终于冷笑着开了口:“许夷光,我不能打倒你,与你同归于尽总做得到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也就无所谓失去,不像你,什么都有,爱人亲人儿子,只要能让你把这些都失去,只要能
让你失去得比我多,那我便算是赢了,所以……”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不说了,反而诡异一笑,然后叫着:“康宁县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本宫,为什么要推本宫,本宫与你无冤无仇,啊……”
就往大敞开的窗前退去,等退到了之后,双手张开,便眼睛一闭,心一横,作势往后仰去。
虽然四月初的太池水想也知道仍很冰冷,她这一落水,势必大病一场,可只要能让贱人倒霉,她别说大病一场了,两场三场甚至更多场,都在所不惜!
然而等见到所有人都惊恐的转过了身来,惊恐的奔了过来时,许宓却更惊恐的发现,她竟然不能动了。
许夷光则站得离她至少一丈开外,别说推她了,连她的衣角都没沾边。
“唔……”许宓张口就想说话,又发现她连话都说不了了,想到许夷光是大夫,手段多的是,必定是对她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立时对许夷光怒目而视,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
许夷光嘲弄的与许宓对视了片刻,方惊讶道:“贵嫔娘娘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没推您啊,我离您这么远呢,怎么可能推您,我也不敢啊,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嘛,你们方才谁看到我推贵嫔娘娘了吗?”
众宫女见问,虽然方才她们是背对着二人的,离得也有一段距离,听不清二人都说了些什么,只隐约知道闹得有些不愉快,那她们就更不敢多听多想了,怕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但听得许宓的尖叫后,她们都立刻转了身的,就怕真出个什么事,她们都得死。 自然,也都看见了康宁县主在她们转身的那一瞬间,还离自家娘娘远远的,怎么可能推她,这世上只怕也没人能有那么快的速度,反倒是自家娘娘,贴着窗棂一动也不动的,姿态真的有些……那个奇怪
与不雅,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喊着康宁县主‘为什么推她’,这莫不是康宁县主哪里惹着了她,偏她又奈何不得康宁县主,所以打算以自己落水来陷害康宁县主,偏偏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没能成功,于是成了如今这副尴尬的样子?
众宫女对许宓谁不是又酸又妒。
不止她们,阖宫几乎所有的宫女都是一样,自然凡事都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她,当下自谓心里都明白了……嘴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忙都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