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傅御自然不相信许宓小人得志后,会仅仅只是给许夷光说一句“别来无恙”,“那你是怎么应答的?” 许夷光嘴角一哂,道:“我自然是说不记得几时见过她了,可我看娘娘和母亲的样子,怕是不相信我的说辞。她便说我不记得她没关系,她记得我就成,以后会慢慢儿让我想起她的。她还想看孩子们,
让我给拦了。”
想与她为敌,想害她可以,但休想害她的孩子们,她拼了命,也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傅御脸色就更难看了。
半晌方冷声挤出一句:“我今晚就安排人做了她。”
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许夷光却忙道:“你可别冲动,咱们是细瓷,她是瓦罐,让她死容易,可善后的事要怎么办?皇上如今正新鲜着她呢,今儿听娘娘说来,皇上竟似是为了她,本来有意选一次秀了的,也不选了,皇后娘
娘与太后娘娘亦不管,她若忽然死了,皇上岂有不严查的?为打她这只臭老鼠,伤了你这个玉瓶,不是太不值当,也太抬举她了吗!”
她是要好好儿过日子的,才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心爱的丈夫和自己心爱的小家给赔进去!
傅御只是紧抿嘴唇不说话,心里仍烧着一团火。 许夷光知道他气不过,又道:“何况她既敢这样公然的与我对上,不怕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说明她应当是事先做了准备,留了后手,不怕我们告她欺君之罪的;也说明皇上对她的宠爱,只怕比大家看到的,以为的还要多,她才敢这般有恃无恐,我们要是真行动了,指不定反倒中了她的计,如了她的愿。若只有我们两个人还罢了,大不了浪迹天涯,可我们身上都有一大家子人,如今还有两个孩子了,
就决不能再轻易冒险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吐了一口气,“再者,我们也不知道她身后站着谁,万一让人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不是亏大发了吗?虽说穿鞋的未必都怕光脚的,还是该加倍小心谨慎才是。” 傅御这才冷笑着开了口,眼里仍是寒光四溢,“就算有皇上宠着她,禁宫里也守卫重重,别人要杀她不容易,我要杀她却是不难的,只要事先计划周密,确保万无一失,不然我这几年在金吾卫,岂不是
都白混了?敏敏你就放心吧……” 话没说完,已让许夷光急声打断了:“不行,你不能这么做!真的,你听我说,这件事太大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说不准后边儿会发展成什么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就查到了是你干的呢?到时候谁能保得住你,没有了你,我和两个孩子又要怎么办?为了一个许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可不干,别说自损八百了,自损一百我都绝不会答应,她算什么东西,连你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及不上!
你今儿千万要答应我,绝不许冲动,以我来起誓,一旦有违,就让我天打五……唔……”
这回轮到她话没说完,已让傅御握了嘴,说不下去了。
傅御的脸色又是恼怒又是无奈:“敏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答应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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