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夷光一脸的疲色,忙关切的道:“敏敏,才出了月子,就让你这般的劳神劳力,一定累坏了吧?那今晚我们早些歇息吧。”
许夷光的确累了,用过晚膳梳洗一番,再逗了两个孩子一会儿后,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还是在与昨日差不多的时间,许夷光与靖南侯太夫人又坐车去了五皇子府。
詹夫人仍早早迎在了五皇子妃的院门后,远远的只看她的表情,便知道五皇子妃应当有所好转了。 果然待彼此见过礼后,詹夫人就笑道:“不怪都说四夫人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呢,昨儿四夫人才给皇子妃扎了一回针,也才用了一日的药,皇子妃昨夜便好歹睡了一个踏实觉了,假以时日,不愁不能痊
愈,四夫人可真是华佗在世啊!我昨儿是说怎么同样是坐了一个月子,四夫人看着气色便这么的好,恢复得也这般好,如今看来,倒是我犯糊涂了,自然是四夫人有秘方了,早知道当初……”
许夷光不说话,只是笑着听靖南侯太夫人与她寒暄,待二人寒暄完,五皇子妃的卧室也到了。
许夷光便凝神给五皇子妃诊起脉来,察觉到脉象的确比昨儿健旺了一丝丝。
她又轻声问起五皇子妃来:“感觉如何,肚子还疼吗?是怎样一种疼?下面呢?昨晚上还心慌气短吗?眼睛还花不花?睡觉时还出汗呢?”
五皇子妃精力不济,差不多都是由她的贴身妈妈代为回答。
许夷光却坚持要她自己回答,待她又回答了一遍后,心里也有数了,遂又请了靖南侯太夫人和詹夫人出去,以免干扰了她施针。
一时施完了针,五皇子妃跟昨儿一样,早已睡着了。
许夷光吐了一口长气,轻声与她的贴身妈妈道:“我有些渴了,劳妈妈打发人给我一盏温水。” 贴身妈妈忙不迭应了,亲自去斟了温水来给许夷光,见许夷光吃完了把茶盅递大寒后,她方借自大寒手里接回茶盅的动作,赔笑着小声开了口:“四夫人,那个……奴婢有一句话,斗胆问一问四夫人,
还求四夫人千万不吝赐教。”
顿了顿,不待许夷光说话,已又道:“奴婢想问四夫人,我们皇子妃此番好了后,大概多久才能、才能再次有孕呢?”
许夷光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淡笑道:“这个问题,是妈妈自己想问的,还是谁……授意妈妈问的?”
五皇子妃如今能不能真个捡回一条命来,还是未知呢,她都不敢保证,一个个的就已经在想她能不能再生孩子,多久又能生的事了,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什么,又把五皇子妃当什么了?
贴身妈妈惯会察言观色的,见许夷光冷了脸,立时黄了脸,赔笑着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是……是……”
结巴了半日,也没结巴出个所以然来。 她早说了,这个问题不适宜问康宁县主,那到底是殿下的舅母,不是皇子妃的,怎么可能向着他们,偏夫人非要她问,还说只有她才方便,不比她自己,得随时陪着靖南侯太夫人,当着靖南侯太夫人
,才真是一个不该说的字,都不能多说。 结果如何,果然一开口就踢铁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