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敏敏?” 傅御猛地抬起了头来,眼里终于有了几分神采,随即反握了许夷光的手:“敏敏,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惟有向你保证,类似的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不然我就天打五
雷轰!” 许夷光忙打断了他:“胡吣什么呢,马上就当爹的人了,还是这般的嘴上没个忌讳,以后断不许再这般说了。何况我也只是推测,也许是真把母亲想得太……过分了一点呢?左夫人那样的亲娘、亲祖母
,到底是个例,她就算真不满意我,也万不至此,且她也是被蒙蔽了,事先又哪里能想来人心这般难测呢?” 顿了顿,又道:“再者,我也有不对,若是恩威并济,早早就把清风堂经营得水泼不进,铁桶一般,自然也就不会有此番的祸事了。你是做大事的人,自来又那么忙,我却还要让你为这些琐事劳心劳力
,该说‘对不住’的人是我才是。” 这话说得傅御心里越发的愧疚了,忙道:“不是的,敏敏,该我说,就算母亲只错了三分,那也是错了,既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只是一来她已经被大哥送去了西山别院,二来她到底是我母
亲,我实在做不到……所以,就母债子偿,罚我以后加倍的对你和孩子们好,来弥补这次母亲犯下的错误吧,好不好?”
他这辈子毋庸置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敏敏,如今还多了他们的孩子。
可母亲与亲人们,还有家族的荣辱繁盛,也是他推卸不了的责任与羁绊,让他对不起哪边,伤害哪边他都觉得是锥心之痛,也惟有让自己做得更好,让大家都满意了。
许夷光笑起来:“本来你就该加倍的对我和我孩子好,关罚什么事,不过不罚我心里又委实不痛快,就等我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心里又是一阵叹息,一阵心痛,手心与手背再痛,也及不上手的主人痛,傅御也实在是难做,她就别雪上加霜了。
傅御见许夷光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也笑道:“那我可等着了啊,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推诿。”
许夷光“嗯”了一声:“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对了,家里的水渠引好了吗,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我回去?”
傅御忙道:“只要你愿意,今日就可以,不过我午后就得进宫当值去,还是明日吧,明日等我出了宫,便直接去接你怎么样?” 许夷光点点头:“那我明日收拾好了等着你,不过娘怕是得留你用了晚膳才肯放我们回去,你记得收拾得精神一点啊,省得她看出什么端倪来,这几日一直都半信半疑呢,不过崧哥儿看见你肯定高兴,
那么小个人儿,胆子却那么大,必定是随师叔。” 傅御少不得点头应下,待心里那阵暖流平复一些后,方又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将来咱们的孩子怕也一样。对了敏敏,大哥还说,他知道我不赞同他的有些行为方式,所以等大局定下后,我要外放
也可以,分府单过也可以,他都没意见……我答应你,至多几年,一定带了你和孩子们,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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