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冷然一笑,道:“那真是有够巧的,什么都巧到了一块儿去,这话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信的!至于我把人关在哪里,我还是那句话,大哥难道不知道么,又何必多此一问……”
“傅御!”
话没说完,已被靖南侯怒声打断。 人猛地站起来的同时,手也“砰”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拍得碗碟一阵乱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能这样说!怪道母亲恼许氏,换了我也要恼,自己原本好好的儿子,既孝顺又上进,既顾家又有责任心,从来都把亲人和家族摆在首位的,却在娶妻后,眼里心里只有妻子一个,任谁都要靠后,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妻子的事了,换了哪个做母亲的能不恼的,别人只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妇
什么都忘了,连最基本的公平公正都做不到了!” 傅御也猛地站了起来,对着靖南侯冷沉的双眼毫不相让,沉声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自来都是帮理不帮亲,今日若许氏与母亲处在对方的立场,我也是一样的态度!至于我何以这么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早不是母亲一个内宅妇人能收拾的,她的反应也迅捷不到这一步,毫无破绽不到这一步,所以大哥不是多此一问是什么!”
靖南侯怒极反笑,“好,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倒是没想到,我们傅家竟出了个情种,为了一个女人,与所有的亲人都为敌也在所不惜,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拼死也不让许氏进我们傅家的门!” 接连喘了几口气,才又冷笑着继续道:“傅御,你既早已给母亲和我定了罪,说吧,想怎么样?是要母亲当众向许氏赔礼道歉,还是要我怎么样,外放,还是分家?别急着否认,当我不知道许氏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别忘了你大嫂虽是嫡长媳,心知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府出去过自己清清静静的小日子,我也绝不可能外放,她也是年轻过,偶尔无意间对着我,也是漏出过这样的遗憾来的,何况你还是幼子,
分府出去单过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何不找机会早一点呢?” “我也知道,你心里早就不齿我的一些所作所为,不想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了,可傅御你别忘了,你也姓傅,你也是傅家的一份子,既享受了家族带来的种种利益与好处,就该时刻做好为家族贡献力量
,牺牲自我,甚至昧良心的准备!” “不然我想做那些昧良心的事,我愿意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家破人亡吗?可自古都是‘成王败寇’,我们输不起,傅氏一族上千的族人也输不起,我身为一家之主,一族之长,在守成、保住族人们现有安宁
生活的基础上,还肩负着让家族越发繁荣昌盛的重担,换了你处在我的立场,我不信你还能有第二种选择,还能不跟我一样,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傅御迎上靖南侯满是沉痛的双眼,面皮不自觉抽搐了几下,方哑声开了口:“大哥,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说的是那三个刁奴不约而同都‘自尽’了之事。我也不否认,我曾想过外放,可那只是我的想法
,许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您不必把大帽子都扣到她头上,她担不起!”
靖南侯立时冷笑接道:“她哪里担不起了,她那么大的本事,我瞧她担得起得很,对外是悬壶济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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