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走路带风的去了外面。
后堂里,许夷光和几个丫头这会儿的确都快笑死了,都万万想不到,傅御会有这么挫的时候,说了出去,别个谁会信大名鼎鼎的傅将军,会傻成这样啊?
同手同脚便罢了,还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她们何德何能,才能有幸看到这一幕?
不过笑过之后,都是由衷的为许夷光高兴,将军越挫越傻,才越能说明他是多么的爱重自家夫人,越能说明他看重夫人腹中他们的孩子,她们这些陪嫁丫头,自然只有高兴的。
许夷光则是忍不住有些鼻酸,傅御从不掩饰对她的爱重,让她每每已经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了,却很快又发现,原来她还可以更幸福更满足,此生还有何可求?
孙太医很快便被接来了。 老头儿体胖畏热,好容易今儿轮休,可以在家里美美的睡个午觉,谁知道又被着急忙慌的请到了九芝堂来,对上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傅御时,只差吹胡子瞪眼了,“守着医馆的,还要人巴巴的接我来做什
么?害我美梦才做了一半,真是好生可恶!”
傅御忙赔笑:“实在是遇上了难题,非师父亲至不能解决,不然也不敢打扰您老人家的清梦啊,师父请……回头我一定带了好酒上门,陪师父好生喝几盅。”
待进了后堂,方把情况简要与孙太医说了一遍。
孙太医脸上便也立时有了喜色,嘴上却仍抱怨着:“连这么个脉都诊不准,回头可别说是我的徒子徒孙,连一点关系都不要跟我扯上啊,省得坏了我的名声!”
一面进了屋里去。
屋里许夷光与众丫头便忙都屈膝行礼。
孙太医大手一挥,与许夷光道:“还拘这些个俗礼做什么,坐下吧你,这次过后,该知道自己学艺不精,还得继续勤学苦练了吧?手!”
便坐下给许夷光诊起脉来,两只手都诊过了,方没好气的道:“这么个简单的脉象都诊不准,一个个的都该打……以后什么东西,都记得准备双份儿的。”
后一句话是对傅御说的,话音落下的同时,笑容也再忍不住的溢满了整张胖脸,小徒弟可真是哪哪儿都给他争气,就连添徒孙,也是一次两个的添呢!
傅御与许夷光有多欢喜,更不必说,欢喜到极致,却反倒只知道看着彼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倒是春分笑道:“那我这趟是真回来对了,等姑娘胎坐稳后,我也不走了,怎么着也得等姑娘平安生产后再走。姑娘以往高风亮节,救了那么多人,如今偶尔自私一次,也是该的,想来病人们知道了,
也定能理解的。” 大寒则笑道:“得立刻打发个人回去告诉夫人,让夫人也高兴高兴才是,以后再听到或是看到别人家的双生子时,我也不羡慕了,哼,咱们家夫人与四老爷都这般好看,谁家的孩子能及得上咱们家的?
”
清明笑着附和:“可不是,以后就得是别人羡慕咱们家了……这么天大的喜事,奴婢们向将军和夫人讨个双份子的赏钱,应当不为过吧?待会儿回去后,胡妈妈怕是更得高兴得昏过去。” 小小的后堂,简直瞬间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