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爷因此对颜昕体贴了不少,每日都好几次的嘘寒问暖不说,颜昕偶尔忍不住吐了,甚至吐在了他身上,他也半点不嫌弃,更别说让随行的杨夫人给的通房丫头服侍他了。 颜昕也因此对丈夫有了很大的改观,觉得以往都是自己对他有偏见,想着自己是下嫁,若不是落了难,怎么会嫁他一个边陲总兵的次子,成日受那样的苦,偏他竟一点不知感恩,也不知道心痛自己,
自己当真是所嫁非人。
如今放平了心态,进一步的了解他后,不就立时发现了他身上的闪光点吗?那等进了京,孩子生下来后,他必定也会更心痛他们母子的。
颜二夫人将女婿的改变看在眼里,也是欣慰不已,想着等到了京城后,自己便好生向婆婆认了错儿,只要婆婆心软了,自家老爷再去求了公爹和大伯为女婿谋个差事,自然就容易多了。
只要有了差事,女婿便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城,不回西北,女儿也不用看婆婆的脸色过日子,不用与妯娌们明争暗斗了,日子不知道多好过。
这才会说眼看颜昕就要苦尽甘来了,自己怎么可能继续影响她,再移了她的性情,让她与眼看就要迎来的好日子再失之交臂? 镇国公老夫人见颜二夫人说得恳切,脸上的表情也不似作伪,脸色不自觉缓和了几分,道:“你若真这么想,就对了,也不枉这几年吃的苦,不枉昕丫头这两年走的弯路受的委屈。你也是做婆婆的人,难道不知道婆婆对儿媳与对女儿,是完全不同的?我也就是没女儿,若是有,尚且不敢保证待她与待你们妯娌,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何况我自问我做婆婆,也已够宽厚了,问题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婆婆
,都能跟咱们家的一样的,那杨夫人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就这样还贤名远扬,她也就是离得远,我鞭长莫及,若是离得近,看我怎么打她的脸,敢欺负我们家的女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老人家在护短一事上,这辈子都是改不了了。 颜二夫人闻言,眼睛就更红了,低声道:“娘,我如今已经彻底明白您的苦心,昕丫头也已彻底明白了,只是杨家真个乱得很,也是怪我,当初猪油蒙了心……若昕丫头与姑爷过上一两年的再回去,只
怕那个家越发没有他们站的地儿了,所以,我、我就想着,能不能就让他们小夫妻留在京城了,只要他们能留下,过自己的小日子,娘怎么罚我都行,我也可以再回西北去的,只求娘能发发慈悲。” 镇国公老夫人沉默的看着她,半晌方道:“让他们留在京城也不是不可以,只不知亲家老爷那边肯不肯答应?等过阵子,我让你大伯或是你老爷,去信问过杨总兵后,又再说吧,当务之急,是调养好昕
丫头的身体,让他们母子平安。” 顿了顿,叹一口气,“至于你,既已真个知错了,还回西北去做什么,还真在那块儿住上瘾了不成?就留在家里,好好含饴弄孙,享几年清福吧,你两个儿媳,可都是极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
也被摆你婆婆的架子了,一家人和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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