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夷光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弄得汪思邈关切的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提前回家去歇着,“……还是昨儿去傅家参加喜筵,你未来婆婆给你脸色瞧了?等见了傅御,看我怎么说他,处理不
好婆媳关系的男人,在其他方面再优秀,也是个失败者,何况你这还没过门呢,他就任他娘一再的给你脸色瞧了,真当你娘家没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后,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弄得许夷光是哭笑不得,道:“师叔想什么呢,我就昨晚上做了个有些不好的梦,没睡好罢了。”
“真的?”汪思邈这才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太多了,“原来是没睡好,得亏今儿没手术,不然就你这精神状态,可做不了手术。”
许夷光笑道:“我做不了,可以在一旁看着春分谷雨做啊,上次她俩就配合得挺好的,再要不了几次,便可以独挑大梁,不用我在一旁看着了。”
汪思邈也笑起来:“她们两个倒是挺有天赋,得亏你想到了让她们试试,不然岂非埋没人才了?”
叔侄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许夷光也实在精神不济,便与汪思邈说了一声,先回去了。
却是刚出了九芝堂的后门,迎头就遇上了傅御,许夷光烦躁虚空了一整日的心霎时一定,人也瞬间有了精神,招呼他上了马车后,方笑着问道:“今儿不是该新妇认亲吗,你怎么有空出来?”
傅御握了她的手,笑道:“上午就认过了,下午客人虽还有好些没走的,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来接你了,昨儿还好吧?”许夷光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知道了昨日之事的,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挺好的,太夫人对我也和善,还介绍我见过了你们家好些亲朋,是你事先与太夫人说了什么吗?弄得当时宾客们看我眼神都不一样了
,怕是已猜到什么了,你可不能辜负我了啊,不然回头我可就要嫁不不出去了。”傅御闻言,虽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忙正色道:“敏敏,我一辈子疼你宠你且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辜负你?你千万别乱想。昨儿我事先是我与母亲略提了提,希望她能对你更和善些,也好让那些个别有居心
的,再不能打你的主意……总归亲耳听你说了好,我就放心了。”
本来还想问一问许夷光昨儿傅烨骚扰她之事的,见她有意无意的避过了不谈,约莫能猜到她心里的顾虑。
说到底还是在乎他的感受,不想他难做,原也不是非问她不可的,省得让她又想起那糟糕的记忆来,她既不愿说,也就罢了,反正他也已狠狠教训过那个混账东西了。
想到傅烨,牙根忍不住又是一阵痒痒,都被揍成那样了,还梗着脖子既不求饶,也不认错,看来要他自此便彻底放弃敏敏,仍是不大可能,果真是前世的冤孽么?
那自己这辈子注定都得防着他了。
不过去西山大营这么久,如今看来倒也不是白去的,至少比以往有了几分真功夫,也硬气了许多。宁可流血流汗也不求饶不说,事后面对母亲与大嫂的惊怒和心痛时,还知道把责任把他自己身上揽,说是他以为自己已经进步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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