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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自己诊错了,既丢不起那个脸,更负不起那个责?那我可不敢按小姐的方子给病人抓药,更不敢把人留下了,省得回头白白替小姐担责担祸!”这话一出,许夷光还没怎样,春分已先气炸了:“周大夫,我家姑娘不是不敢留下,而是没时间留下好吗,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家姑娘连起死回生都能做到,何况只是小小一个壅闭症,管保药
到病除,你别想着我家姑娘年纪小,输给了她不光彩,便百般挑事儿,输给我家姑娘,于你来说,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儿,毕竟何太医那样的国手……”“好了春分!”一语未了,已让许夷光打断了,看向周大夫道:“我姓许,行二,家住保大坊,周大夫只要去到保大坊一打听许府,便能找到我了,所以若真有什么问题,我纵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周大夫
只管放心吧。”
说完不待周大夫说话,已带着春分与胡阿吉,自人群自发分开让出的路上,不疾不徐的走到自家的马车前,上了马车。
还不忘让胡阿吉将十两银子送到周大夫手上,毕竟说到却不做到,不是许夷光一贯的作风。
周大夫握着银子,等胡阿吉再次走远了,人群也开始嗡嗡的议论起来:“那位小姐说她姓许行二,莫不是,她就是那个许二姑娘?”
“哪个许二姑娘?没听说过啊……”“哎呀,就是那位医术高明,先前承恩侯夫人都因难产死了,她却把人给救活了,还连孩子也保住了的那位许二姑娘啊,我小姑子男人的姐夫的外甥在承恩侯府当差,之前听他听说这事儿时,我还不信,如
今看来,敢情是真的!”
“对,我也听说了这事儿,我还听说许二姑娘不止救了承恩侯夫人母子,还救过镇国公老夫人、新安王世子妃等好多人呢,想不到她竟然才十来岁,莫不是天仙下凡?不然怎么会这般厉害?”
“是不是真的啊?我们怎么没听说过这些事?那方才那汉子和他老婆,不是行大运了?”
“当然是真的,满京城的大户人家如今可都知道许二姑娘医术高明了,只不过人家是官家小姐,轻易不会给人治病,更不会给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治病,所以你们才没听说过罢了……”
周大夫听着人们的议论,这才忽然醒过了神来,立时觉得手里的银锭给烫手山芋似的,丢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万万没想到,方才那位姑娘竟是大名鼎鼎的许二姑娘,不怪他对她发怒、质疑她时,她的丫鬟会气成那样了,敢情他是真个有眼不识泰山!
周大夫在京城行医多年,与其他大夫甚至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多少都是有几分交情的,自然消息渠道要比普通百姓广得多,灵通得多。自然也知道许夷光救活承恩侯夫人母子,可不单单只是外行们一句轻描淡写的“起死回生,好生厉害”就能概括完的,那样的情形下都能保得母子俱安,只有他们内行人,才知道究竟有多难,可许二姑娘却
做到了,她医术得高明到什么地步?
不怪太医院何太医那样的大拿,都对她赞誉推崇有加了,还据说,她的师父是孙太医?只可恨时光不能倒流,不然他方才一定不会那么的浅薄狂妄,真是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