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光得乐意,你还得快,这几日我在承恩侯府虽身心都高度紧张,依然时刻都惦记着这事儿,惟恐迟了,那位公子就不在京城了,那可再
往哪儿找人去?”
如今傅御肯帮忙,她明儿一早就能打发人去给颜曦送信了,她这几日想也知道必定着急坏了。
傅御忙应了:“放心,我待会儿回去后,便吩咐下去,一定尽快找到合适的画师,就是画师怕是不好进镇国公府,只能让颜四小姐出来。”
许夷光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你只尽快找画师就是了。那排查我娘给的那张名单上的人家,排查得怎么样了?这事儿同样是宜早不宜迟,不然……”
不然靖南侯太夫人真一气之下,不顾傅御的意愿把亲给他定了,她难道还真不要脸面了,到这个地步,仍死命要嫁进傅家去不成?
傅御明白许夷光‘不然’后面想说的话,心里一紧。这几日他还是没能找到机会与母亲单独谈话,反倒是府里开始大肆采买办喜事所用的各种东西,就算傅焕成亲在即,照理也采买不到那么多才是,就怕母亲是打着先斩后奏,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
同意的主意。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绝不会妥协的,大不了没有母亲的同意与祝福便是,他过了元宵节,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傅御想着,道:“已经安排人在查了,只是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所以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再就是当中有两家,已经搬离京城多年了,更需要时间,不过不管查清当年之事需要的时间是长是短,有些事
都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的心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说完不待许夷光有所反应,已笑道:“敏敏,过几日就是元宵灯节了,到时候我带了你去灯会赏灯好不好?”
有些话说得多了,便显得不那么郑重了,他也不是那种时时将自己决心挂在嘴边的人,他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就够了。许夷光自然是信傅御的,见他不欲多说此事,也就配合他笑道:“我还真没去灯会赏过灯呢,不过我虽没去过,到底时常能出门,何况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像我娘,不管十二岁以前有没有去过灯
会,至少这十七年间,是再没去过的……熠之,能不能,到时候连我娘一并带去?”
傅御自那日告诉了许夷光自己的字后,一直等到今日,都没听她叫过,还以为,至少成亲前,自己怕是听不到了。万万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般突然,‘熠之’两个字经她之口叫出来后,也果然镀了一层蜜似的,前所未有的悦耳动听,忙笑道:“自然是能的,只要太太愿意,什么时候都能,什么事也都能,那我回去后就
安排,一定让你和太太都玩儿高兴。”
许夷光方才怕傅御不愿意带李氏一起去,毕竟有长辈在,他一定会觉得束手束脚,各种不方便。
所以‘熠之’两个她自知道以来,便只在心里默念的字,立时便脱口而出了,脱口而出后,方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反倒有一种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傅御又毫不犹豫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她就更高兴了,道:“你先别忙着安排,我先问过我娘的意思后再说,指不定,到时候还会多一个人,有那个人在,应当轮不上我们陪我娘。”也不知道汪师叔会怎么感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