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汪思邈送到门外,看着他由承恩侯府的婆子引着走远了,许夷光方折回了屋里,坐到了桌前,看何太医开方子。
何太医却是至今一个字都没有,见了她回来,反倒先笑嘻嘻的问道:“哎,小丫头,你们叔侄俩方才说了那么半日的瞧瞧话儿,都说了些什么呢?”
他一直竖着耳朵,却一个字都没听见。
许夷光笑道:“没说什么啊,您老想好怎么开方子了吗?想好了就教教我啊。”
何太医就翻了个白眼儿,“不是说了,让你别再在我面前装相的吗,不过要我教你也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承恩侯夫人母子俱安的吧。”不待许夷光说话,又道:“你不想或是不能直接回答我也没关系,只需要我问你,你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那我问了啊,你是不是用的剖腹取子的办法?这个法子倒是有不少的记载,我也曾听说过,就本朝,也有这样的事,可这个法子大多只能保小,产妇却是几乎没救的,你是怎么做到大小都保住了的?是你那个师叔教你的?可为什么是你师叔教你,还是你师父也会?我这下更好奇你师父是谁了,小丫头
,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你告诉我,我把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你,也没问题的,反正我儿子们和徒弟们都笨得要死,差你可差远了!”
真是羡慕死这小丫头的师父了,也不知他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这辈子才得了这么个好徒弟!
许夷光被何太医最后那一脸的嫌弃弄得忍俊不禁,道:“您老这么多问题,我光靠点头或是摇头,可回答不了。所以只回答您第一个问题。”
说完点了点头,反正这事儿最终也是瞒不住的,她也没打算要刻意去瞒,如今让何太医知道,就知道吧。
何太医见许夷光点了头,越发的兴奋,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母子俱安的啊?”
真是快要好奇死他了。许夷光却笑道:“我说了只回答您第一个问题的。至于我怎么做到的,以后您应该会知道,再就是到底是我师叔教我的,还是我师父教的,就更不重要了,您只要知道,无论是我师叔还是师父,都立志悬壶
济世,造福黎民百姓就够了。好了,我得瞧瞧侯夫人去了,您先开着方子啊,我待会儿再过来。”
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心里暗暗庆幸,她还可以躲到承恩侯夫人的产房里去,不怪汪师叔方才离开时那么高兴呢,他和何太医都是男的,只要何太医想,真是连上茅厕都可以跟着他啊。
许夷光很快回了承恩侯夫人的产房,她仍昏睡着,不过床前守着的人,已自谷雨和承恩侯太夫人,换成了谷雨和她的那个奶娘。
谷雨见她进来,忙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上前,低声道:“姑娘,您回来了。”
许夷光点点头,“夫人一直好好儿的吧?我还是再给她把个脉吧。”
说完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谷雨忙低声与承恩侯夫人的奶娘道:“王妈妈,有劳暂时坐开一点,我们姑娘好给夫人把脉。”
王妈妈立刻依言退到了一边。许夷光便凝神给承恩侯夫人把起脉来,脉象还是有些虚弱,但胜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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