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蒋云书在睡觉时主动握住了白糖的手后,白糖就切切实实地将“得寸进尺”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今天的蒋云书提早把当天的任务做完了,在笔记本上的最后一行打上勾之后,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结果躺下没多久,身旁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他以为安安静静早已睡熟了的白糖乱动起来,手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突破了两层被子,然后牵住了自己的手。
蒋云书仍旧闭着眼,没回握也没甩开,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糖并没有见好就收。
他们都已经牵着手睡了快一个多星期了,现在是需要突破的时候!
omega哼哼哧哧地往alpha那边挪动着身体,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条小缝。
随后,蒋云书感觉到omega温热的额头抵上了自己的手臂,小腿也碰到了自己的大腿侧边。
另一个人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身上。
蒋云书等了一会,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侧过头垂眼去看,只能看到乖乖靠着自己睡觉的毛茸茸头顶。
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在白糖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是有了点一起睡的味道。
第二天临睡前,白糖还不满足,他忍着臊意,小声问:“蒋医生,你能转过身来吗?”
蒋云书不明所以,但还是转了,“怎么了?”
紧接着,白糖低着头掀开蒋云书的被子,宛如一只辛苦耕耘的小仓鼠,一点一点地凑到蒋云书怀里。心脏有力地撞击着胸腔,他很紧张,他害怕蒋云书表现出任何一丝丝反感与抗拒。
“砰、砰、砰——”有节奏地跳动着。
好在,白糖安稳地溜进了alpha的被子里,脸贴着蒋云书的心口,虽然他明确感受到alpha的身体有些僵硬。
蒋云书这次不再沉默,只是等人都躺进自己怀里了才问:“做什么?”
特别是omega还不知死活地拱来拱去,撒娇似的。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白糖竟觉得,alpha的心跳声好像也有些大。
他被alpha的气味和体温蒸得面红耳赤,小心翼翼地用鼻尖顶了顶alpha睡衣上的纽扣,嘟哝道:“想和蒋医生睡在一床被子里,明明被子够大的......”
蒋云书重新闭上眼睛,按了下白糖的后脑勺,“别动了,睡吧。”
一个月后,“第二星omega救助基金会”成立,对外宣布任何有困难的omega都可以联系他们,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
同一个月,alpha与beta之间也闹得沸沸扬扬。一场规模巨大的游行发生在繁华中心地段,参与者98%都是beta,他们喊着口号,手里拿着横幅挥舞着旗子,上边写着“beta要站起来!”“削弱alpha权利!”“还beta公正公平的环境!”等。
足足占满了一条街的人,最后强行被警察镇压与疏散。
结果第二天beta们又聚集了起来,人数甚至有增长之势,愈来愈多的beta自发加入这一场示威与抗议。
一些激动的beta们还围攻了alpha警察,部分beta警察被热血到了,大吼着脱掉制服,加入游行。
直到游行的第5天,中央不得不使用武力镇压,射杀了两名男性beta、关押了近50名示威者才基本平息了这场游行,可这只会让beta们心中的怒火达到顶峰。
游行彻底结束后的第3天,alpha们陆陆续续地出门。
被波及到的、并不想做alpha的蒋云书包里放着自卫工具,前去华川大学报道,并理所当然地分配进了帝都。
两人也搬进了蒋云书早就找好的一家公寓里。
黑糖去到新家,首先在饭桌底下撒了泡尿标记地盘,被白糖捏着耳朵教训了一会,最后自闭站墙角。
那个夹满了照片的镂空架子是不可能搬过来了,白糖只好买了几条细细的毛线绳挂在客厅的墙壁上,经过这段时间,照片墙已经增添了许多alpha的身影,几乎全是白糖偷拍的,最多的还是暖黄的灯光下,omega躺在床上的视角。
白糖用了一小时的时间将照片全部夹上去,最中间的是依然是翻到照片那一页的户口本。
吃完饭后,两人难得地坐在一起看了会电视,正当白糖看到终于戳中笑点的片段时,电视屏幕突然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还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
白糖微微直起身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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