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褪去了严肃的西装,只着舒适的居家服。
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偶尔会在键盘上敲打几下。
叶晚晚觉得,只要看着他,不说话她也开心。
她素描基础好,连男人脸上淡淡的阴影都描的认真又细腻。
纸张左半边画了他的整个工作状态,本就菱角俊逸的侧脸,更显沉稳,叶晚晚迷恋这种神态。
她拿着笔在纸张右半边点了点,写下了几行字。
遇到你
在我最美丽的年华
聆听我最真挚的热情
繁花
是我爱你的绽放
落叶
是我爱你的终章
佛曰不可说
我说爱不得不说
——晚晚
叶晚晚一抬头,发现秦沐看着她,眼里带笑又有点深情。
“你看我干嘛?”叶晚晚有时候胆大却也容易害羞。
秦沐提步走来,问她:“在画什么?”
叶晚晚忙用身子挡住手底的画,生怕他看到:“没什么,就是随便瞎画的。”
看她略显紧张的表情,秦沐来了兴趣,径直走到她身后,将她圈在身下,慢慢将纸抽了出来。
拇指和食指夹着画纸,看了几秒,又低头看叶晚晚,她捂着脸,不是因为那画像,而且因为那首随意写的“情诗”。
“送给我的?”秦沐言语温柔,凑近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叶晚晚只感觉耳边一股酥麻,那丝羞怯随着他的话传遍全身。
“我……”没等她开口,秦沐又说:“画的不错。”继而又听他说:“写的更好!”
……
最终画还是被秦沐“没收”了。
殊不知这画没多久就被人看了去。
第二天小陈照常送叶晚晚去了学校,只是去之前在秦沐的要求下穿了保暖裤。
刚走半小时,秦敬霄的车子就驶了进来。
叔侄俩没差几岁,若没辈分的压制,本就是同龄人。
“小叔,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秦沐在泡茶,这是他的另一个喜好,静心。
“敬霄,你可知叶氏集团的叶始安?”
“嗯,有耳闻,这些年生意做的不小。”
一手捻佛珠,一手将泡好的一杯茶拿到秦敬霄面前,而后才端起手边的另一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他跟晚晚家有故,企业最开始便不是他的,他父亲投机取巧拿了过来,这人也是个不安分的,我已经知会了税务局那边,该抽查的方面还是要做的,你去打打他公司的底,别架空的太厉害,毕竟拿了别人的东西总归是要物归原主的。”
“一切走正规流程,适度,别搞特殊。”
秦敬霄这是第一次被秦沐指使在商业上给人施压,明里暗里的听着,虽然打着公家的旗号,可没有私心是不可能的。
这最后的物归的是哪个主,显而易见。
“小叔,这样看来,税务这方面最后肯定是个空壳子,查出来叶始安估计得进去,如此也就好办多了。”秦敬霄思考了一下接着说:“您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叶晚晚的父亲推上去?”见他没说话,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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