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配不上她。”顾长卿说到这里,声音有些低沉。
牧晚歌便又道:“为什么这样说?”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我跟你说再多也没用,你不了解顾长卿,也不了解兰夕若。”顾长卿说道。 “可是我了解这世间的感情。”牧晚歌说道:“在我看来,你对兰姑娘也并非是完全无情,否则的话,你干嘛要留那样一副对联,让她来作对呢?在我看来,她既然对上了,你就应该跟她在一起,可是她
分明追你到这大佛寺来了,你却仍旧是拒绝,你这行为,也实在是太无耻了一些。”
“我没有想到她真的能够对出来,而且,我听说那对子也不是她对的。”顾长卿又说道。
“那对子是我对的。”牧晚歌便答道:“前不久,我去徐州,正好经过这大佛寺,后来恰巧遇上你这对子,我便想到这对联。”
“原来如此。”顾长卿点点头,道:“竟然是你对出来的,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还挺有才。”
“我们现在不说这个问题,你现在敢直视我的眼睛,跟我说一句,你真的完全不喜欢兰夕若吗?”牧晚歌盯着顾长卿问道。
面对牧晚歌的眼神,顾长卿微微的躲避了一下,她的眼睛太过黑亮,让他无法撒谎。
“这样一个美貌可人的姑娘,没有人会不爱她。”良久后,顾长卿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又有一次一次的让她伤心难过呢?”牧晚歌又问道,话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你知道她的身份吗?”顾长卿苦笑一声,道:“她是京城的郡主,而我只是一介布衣,是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穷书生。” “郡主又如何?她是郡主那只是因为她的先天条件好,因为她的爹娘、她的祖上努力,而你是穷书生,但那又怎样?人不能够抱怨父母,现在乡试在即,你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举人,日后考上
状元,琼林宴上,意气风发,到那个时候,你要娶一个郡主,也不算是过分了。”牧晚歌说道。
听到牧晚歌的话后,顾长卿心中也生了起了些微豪气来,但他显然是一个现实派的人,心中只不过澎湃了半响,便又冷却了下来,道:“你以为举人是这么好中的,状元是这么好考的?” “这当然很难,所以你才要更加的努力,而不是抱怨于自己与她的门第之差。”牧晚歌说了一句,道:“很多时候,人常常打着成全、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来伤害别人,他自以为这是为她好,殊不知,这只
是一种逃避,一种没担当。”
说到这里的时候,牧晚歌又想起了沈辙来,沈辙就是这样的人,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这样是为她好,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最想要的却只不过是跟他在一起而已。
“好了,我言尽于此,过会儿,兰姐姐应该会来找你,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来找你,你好好想想,到时候自己跟她说清楚吧。”牧晚歌说完,便拿起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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