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把把董卓翻了个个。董卓立即惊醒,竟从胡床上跳将起来,双眼瞪着。
一看眼前的是自己的爱将们,董卓这才放下心来,抹了抹汗,说:“咱家还以为是有人要谋害咱家呢,原来是你等啊!”
众人看着董卓赤身果体,李儒道:“岳父,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董卓点点头,没有丝毫羞涩,他冲缩在角落里三个匈奴少女喊一声。
那三名匈奴少女立即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董卓穿上。
一边穿衣,董卓一边淫笑着对众人道:“这匈奴女子,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李儒急道:“岳父,先别管这些了,有事发生了!”
董卓配合着匈奴少女的动作,穿上袜子和马靴,漫不经心地说:“哦?难道是羌渠那老儿,鼓足勇气,想来与咱家一决死战了?就算他来了,咱家也不怕他。咱家现在可是有精骑一万三千,咱家怕谁来?”
羌渠,也就是现任匈奴单于。
李儒急道:“岳父,这羌渠确实是出动了兵力,但却不是奔着咱们来的。”
“什么?”
李儒道:“今年,幽州不是爆发了张举张纯之乱吗?岳父可知?”
董卓点点头,说:“这个知道。张举原为渔阳郡的豪强,任泰山太守,因在前任太尉张温之下不受重用,因而勾结乌丸反叛。杀了幽州好几个太守,拥众十多万。朝廷派遣中郎将公孙瓒与校尉孟贲前去镇压,公孙瓒先是取胜,又后被包围在管城二百多日,张举张纯才解围而去,率军逃入塞外。听说公孙瓒已经升任奋威将军?哼,他什么军功都没建立,居然也作将军?简直可笑!”
李儒道:“正是如此。朝廷仍旧意图征讨张举张纯,故而征调了匈奴骑兵一万五千骑,以羌渠之子于夫罗为首,正在南下,至西河郡境内。而在西河郡境内,刚刚爆发了白波军反叛。郭太等人拥众十万,正从白波谷出发,攻打距离最近的临汾城。”
董卓终于穿好了衣服,不耐烦地说:“可这又与咱家有何关系?咱家好不容易才在河南地立足,还想安安稳稳地继续攻打几个匈奴部落,恢复实力。匈奴人、白波军这些破事,咱家不想掺和。”
李儒叹了口气,说:“岳父啊,小婿也不想让岳父您掺和这些破事。但情势所逼,岳父不参与,看来是不可能了!”
董卓迟疑道:“为何?”
李儒从怀里掏出一匹绢来,递给董卓。
董卓拿来一看,这正是大将军何进的幕僚郑泰写来的书信。郑泰告诉董卓,朝廷已经派遣了光禄勋马超率领两万西凉铁骑,前去西河郡,征剿白波军。郑泰要求董卓,要不失时机地阻挠马超战胜白波军。
董卓放下手中书信,心情烦躁不安,愁得用手揉了揉横肉满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