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等攻下了雒阳城,就能将朕推下皇位。届时不论是你等想从汉室宗室之中,再择一人继承皇位,作为傀儡;还是你等两人之中,出一人来篡夺汉室,改朝换代,岂不是轻而易举吗?为何要冒着让皇甫嵩部被消灭的风险,去招惹天下最为精锐的西凉军呢?
以此观之,你等失策矣!
朕将如此失策的你等两人,一人拜为大将军,一人拜为太傅,朕失策矣!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刘宏怒极而笑,狂笑不止。
何进和袁隗两人恐惧得浑身颤抖,全身冒汗,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来。
中常侍张让站了出来,阴测测地笑道:“陛下,这大将军整日里对党人们说,我等十人,欺君罔上,祸乱朝纲,是为奸贼。党人们都以为大将军是为忠臣,可谁又知道,被大将军骂为奸臣的我等十人,从未有过谋逆之举;而看似忠臣的大将军,却敢调动大军,意图不轨。这可真是应了‘大奸似忠、大伪似信’之语了!”
朝臣们无言以对,何进仍旧惶恐不安地跪拜在地。
赵忠也慢悠悠地走出来,走下丹陛,走到跪倒在地的何进和袁隗身旁,阴笑道:“是啊!若不是神威将军马超战无不胜,挫败了两人的阴谋;左车骑将军皇甫嵩迷途知返,向朝廷举报两人谋逆行径。两人便可以皇甫嵩攻下凉州,继而毫无顾忌地掉过头来,进军雒阳城,危及江山社稷了。”
段圭也走下丹陛,走到何进与袁隗身旁,笑道:“待他二人攻下雒阳城,又不知这江山,是姓何呢,还是姓袁呢?”
何进和袁隗一听,恐惧到了极点,两人拼命地以头抢地,哀求道:“陛下,臣万死,也绝不敢如此啊!”
十常侍毫不留情,夏恽走了过来,指着何进,说:“以奴之愚见,两人得手后,江山社稷定然改姓为何。毕竟大将军手握天下兵权,开府治事,录尚书事,妹妹乃皇后,外甥乃大皇子。真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傅又怎敢不相忍让,将那至尊之位让予大将军呢?”
闻言,何进不住地扣头,鲜血染红了崇德殿的地砖。
宋典道:“夏兄此言差矣!大将军虽大权在握,但那也是太傅依附的结果。若没有三公之一太傅的帮衬,没有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的支持,没有司隶校尉袁绍的归心,没有虎贲中郎将的相与,大将军恐怕还不敢行如此悖逆之事吧?”
袁隗闻言,也是不住地叩首,把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被点名的袁绍和袁术两人,也是惶恐到了极点,脸上的皮肉都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赵忠笑道:“陛下,此二人如此悖逆,不杀,汉室社稷始终难安,陛下始终难安啊!”
张让也恶狠狠道:“幕府之幕僚,以及汝南袁氏,都是两人的党羽,也都该杀!”
刘宏点了点头,说:“卫士何在?将此二贼并幕府幕僚、汝南袁氏,一并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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