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风声的走漏。”
杨阜和庞德大惊,说:“你什么意思?”
杨彪不屑一顾地说:“在下早已派出十多个随从,装扮一新,带着情报,赶赴陈仓城了。”
庞德说:“我西凉铁骑,快如闪电,难道追不上你区区随从?”
杨彪冷笑道:“庞将军,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在下派出的随从,俱是训练有素的军士,骑的都是好马。再说了,在下已经交代了,让他们分头行动,各走各的道。将军即使能抓住其中一两人,又怎么将他们全部抓住?只要有其中一人成功逃脱,逃到陈仓,皇甫嵩就会得知。”
庞德和杨阜深为震惊,坐立不安。眼下马超并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回来,也就是说,马超仍然陷在河西,没有回来。而皇甫嵩估计过几日就能收到杨彪传给他的消息,届时必定会挥师来攻。两线作战,终将不可避免了!
杨彪看两人脸上都有震惊之色,就说:“如何?怕了吧?在下以及朝廷早就知道,马腾马超包藏祸心,定会反叛,一如韩遂。所以朝廷才布置了足足十万步骑,用来消灭扶风马氏,收复凉州。眼下马超陷于河西,皇甫嵩再从东面进攻凉州。马超不过只有四万骑,而河西和三辅之间又有千里之遥,马超要在千里之间左支右绌,面对的是数倍官军,如何不败?所以在下劝二位,识时务者为俊杰,马超失败是注定的是。二位不要执迷不悟,趁早归降朝廷,仍能保住性命!不然等皇甫嵩击败马超,二位可就性命不保了!”
听完,杨阜道:“二三子,给我绑了!”
“是!”士兵们立即一拥而上,用绳索将杨彪捆得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杨彪大怒,说:“杨阜,在下好言相劝,你竟如此?!”
杨阜和庞德没有理会杨彪,庞德说:“祭酒,我等应该赶紧回金城告知主公,让他早点防备才是!”
杨阜点点头,两人就带着杨彪迅速向金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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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等是说,消息已经走漏了?!”马腾看着面前负荆请罪的杨阜、庞德和张济,惊声叫出来。
张济不顾背后的荆条刺得满后背都淌着血,不住地磕头,说:“都是末将一时无察,胡言乱语,才让杨彪看出来其中端倪!”
马腾责骂几句后,又问杨阜:“杨彪呢?”
杨阜也是咬牙忍着痛,说:“已经带回来了。不过主公,杨彪已经派人秘密地逃回陈仓,属下估计再过几日,陈仓城就会收到消息。”
马腾见事已至此,便命令士卒给三人解开了背上的荆条,说:“行了,事已至此,还是商量怎么办吧!”
杨阜道:“主公,皇甫嵩屯驻陈仓,直面凉州。而凉州面朝三辅,有两处不可不守。”
“那两处?”
杨阜道:“街亭和大散关。若是其中之一被皇甫嵩攻克拿下,则他就可如少主一般,毫无阻拦地侵入我凉州腹地,届时形势必定十分严峻。”
马腾听完,说:“凉州此时还有一万步兵,和一万四千骑兵。我不能与皇甫嵩硬碰硬,只能坚守。段煨、张济何在?”
“末将在!”段煨和张济喊道。
“着你二人各统领五千步军,坚守街亭和大散关,凡无命令,不得出关,与皇甫嵩野战!”
“喏!”
马腾又道:“庞德、杨阜、治元多、伊健妓妾、杨秋、梁兴何在?”
“末将在!”
马腾道:“一万四千骑,由我为主将,庞德为副将,杨阜为军师祭酒,治元多、伊健妓妾、杨秋、梁兴为校尉,前往街亭!”
杨秋和梁兴和治元多、伊健妓妾一样,都是降将,因为两人确实有些带兵打仗的才能,马腾就用他们为校尉。
“遵命!”
另外,马腾命令阎忠等人暂时留守金城,管理凉州事务。但消息不慎走漏了,让盖勋知道了,盖勋立即前来指责马腾,并要求他率军向皇甫嵩投降,再请求朝廷的宽恕。
马腾当然不答应,暂时扣押了盖勋。马腾又惧怕皇甫嵩的兵力是他的五倍,就命令暂时停止全凉州的徭役工程。幸而在杨彪的组织下,绝大多数的徭役工程已经完工。马腾再下令征调十万人,为街亭输送军粮;再命令五万名曾经是西凉军的人,加紧训练,作为预备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