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火山了。”约翰老人指了指咖啡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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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回到了家,只见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今晚的晚餐。两块西冷牛排,两杯波尔多葡萄酒,以及一盏微微的烛光。范克则早已恭候多时了,他坐在了餐椅上,微笑着看向伊芙琳,“比平常晚了二十分钟,我很想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伊芙琳脱掉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回答着范克的质问:
“我只是在做一些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难道你想做的不是回到家,然后陪着自己的男友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吗?”
伊芙琳冷笑了一下,朝着范克做了一个友好的手势,示意他冷静,“听着,如果你认为每天都让我享用烛光晚餐会让我觉得愉快的话,那么你真的是大错特错了。我想要的是你能够理解我,并尊重我的一切,并不是这种可笑的形式主义。”
“你现在开始无理取闹了?你变了,伊芙琳!你不再是我当初在病房认识的那个人了。”
伊芙琳一想到与范克相识的那一段经历,就觉得哭笑不得。他们当时是洛杉矶纪念医院的病友,由于当时人员爆满,他们不得不同住于一间病房。两个人就此相熟。而范克本来是普通的腿骨骨裂,可以提前出院,不过为了能够多陪伴伊芙琳,他不得不在出院前夜违反了医生的规定,做了一些剧烈的运动(围绕着医院进行了一场长跑),他的骨裂顺利的演变为了移位粉碎性骨折,多住了六个月的医院。后来他们出院以后,两个人试着开始交往,虽然彼此不是很合拍,但是对对方的性格都很感兴趣,也算是为彼此确定了关系。
“无理取闹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你总是对我的一切爱好冷嘲热讽,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一直阻碍我。不过我拜托你,这次去观看音乐会时,不要再对我的粉丝大打出手了。”伊芙琳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她已经没有力气与他吵架了。
“拜托!他一直在对你吹口哨!”
伊芙琳将双手举在空中,白了他一眼,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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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此时疲倦的从手术室内走出,长达八个小时的弥漫性脑膜炎手术,真的是让他浑身麻木。他连忙走进更衣室,脱掉了布满医用酒精气味的手术服,拿出了古龙香水,喷了喷自己的身体。
“喷的这么香,要去见女友吗?”一名实习医生看着加文,问道。
“我跟你很熟吗?”加文已经累到无法再多做寒暄了。
“当时我的面试官是您啊,您忘了吗?”
“好吧,我真应该多加考虑的。”加文一边牢骚着一边走出了更衣室。他看了看走廊的窗外,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他本来想要在手术后赶往海滩看一次日落的,这一下全部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