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缓缓地从房间里走出,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这被时间打磨的老旧的门上了锁,便缓缓地走下了楼。他故作释怀的抛起了钥匙,随后它又准确的落入了他的手中。查理斯将钥匙交给了门外的警卫,和他以及这个城市道别。
“你这是要远行吗?”警卫看了看查理斯手中的棕色行李箱,疑惑的问着。
查理斯摇了摇头,“我要离开这里了,回到那个老地方去。”
“纽约?还是西雅图?”警卫点燃了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问。
“洛杉矶。”我说罢,朝着警卫点了点头。便快速地拎着行李箱走开了。社交似乎不是他的强项,他的强项则是大脑里面的种种病变。没错,他是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刚刚度过了实习期,便遭遇了人生中的低谷。这次他独自来到伦敦,便是为了散心,消遣一下自己这起伏不定的心情吧。
查理斯此时缓缓地走在河岸街之上,他和一家书签书店里的老板娘打了一声招呼,老板娘很亲切的回应着他。可能她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无法再见到他了。他在路边叫了一辆的士,将行李箱塞进了后备厢,便匆忙地挤进了的士。
“怎么样?年轻人?英国好玩吗?”的士司机似乎很开朗,不过这对于查理斯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蛮不错的。去机场,我们走吧师傅!”
“悉听尊便!”司机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入了A82公路,下一秒的士便完美的嵌入公路上行进的车流。
“其实您大可不必开的太快,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才起飞呢。”查理斯说道。
“这句话你应该在刚刚上车的时候就告诉我。现在如果我在高速公路上放慢速度,那么你一定会赶不上两小时后的飞机的。”司机一番滔滔不绝的话语,让查理斯接不上话。他只好戴上了耳机,里面播放着TaylorSwift的“seven”。
不善言辞的人,耳机是保护他们的最好的武器。查理斯此时正倚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以及即将隐没地平线的夕阳。如果车窗可以偷走一个人的回忆,那么它一定记载着很多人的心事吧。甚至在飞机,查理斯也是如此,他买了一张靠近舷窗的票,这样他就可以将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飞机此时飞过了伦敦的上空,大本钟看起来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了脚下如天空一般璀璨的城市。而伦敦之眼则像是一只缓缓跳动着的秒针,在舷窗外默默地计时,似乎它也正在计算着伦敦与洛杉矶的时差。当查理斯到达洛杉矶时,应该是清晨。而不出意外的话,那时他的老友加文应该就在洛杉矶机场门外,坐在一辆蓝色的福特汽车里面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查理斯才略感安心,而困意,也渐渐地袭击了自己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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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洛杉矶,还是很寒冷的。尤其是在十一月,它总是会被一层厚厚的雾所笼罩。直到太阳缓缓地从太平洋上空升起,这个城市才恢复它原有的样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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