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这个本地人尽一尽地主之谊!”
“那倒不必,我师徒二人还是住在客栈吧!”
“这…好吧!在下也不强人所难,就随骆先生的意思吧,如果有事,在下会去客栈找二位的!”谢维桢顿了顿,看着郑东说道,“扬州那边如果有消息,在下也会第一时间通知郑公子的!”
“那就有劳谢员外了!”骆宾王朝谢维桢拱拱手,就要起身告辞,郑东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谢维桢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朝着两人的背影说道,
“二位且慢,在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骆宾王微微皱眉,回头问道,
“什么事?”
“不知陆公子有没有去扬州找郑公子拜师啊?”
谢维桢这么一说,郑东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
就是当初在这谢府园子里,死活要拜郑东为师的陆景融陆公子。
后来骆宾王拗不过,只得让他回去准备拜师礼,再去扬州找自己。
这本身就是骆宾王的缓兵之计,二人到了扬州便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今天谢维桢提了一嘴,两人才发现,这都过去半年了,那陆景融也没有出现,估计是家里人听说了郑东的年岁,不允许吧。
因为谢维桢问的是郑东,郑东便抬头回答道,
“自从离开杭州以后,在下就再也没有见过陆公子了!”
“哦?怎么会这样呢?那陆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食言自肥的小人,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谢维桢摸着下巴一脸疑问。
郑东还能怎么说,只得摇摇头,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谢维桢呵呵笑道,
“嗨,那就不管他了!走,我送送二位!”
时间转眼来到月底,这天早上,郑东依旧早早起床,在客栈的厨房里炖着粥。
郑东一动不动的看着冒着白汽的砂锅发呆,为想出一个挣钱的好办法搜肠刮肚,却依然没有收获。
半个时辰过后,骆宾王也起来了,看着坐在厨房里发呆的郑东,也不管他,径直过去扯了条抹布湿了水,把砂锅端走了。
等到郑东回过神来发现的时候,骆宾王已经趴在桌子上把粥盛到碗里了。骆宾王用小瓷勺挖了一勺,吹了吹放进嘴里,嘴巴动了两下就吞下去了,
“太淡了!还不如去吃炊饼。”
人都说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筷子骂娘,骆宾王这勺子还在嘴边呢,就开始絮叨起来,郑东没好气的看着师父,
“太淡了就吃咸菜啊,咸菜盐放的多。”
话音未落,郑东就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出了房门,骆宾王看了看郑东的背影,又看了看还在晃动的门,最终从桌上夹起了一筷子咸菜,放在粥里搅了搅…
这边郑东一路飞奔,来到了街市上,刚刚问过客栈的胡掌柜,得知城东有街市,便匆匆跑来。
然而此时天色尚早,好多店门还没有开。
郑东边走边往两边看,走了大半条街,终于找到了一家开了门的卖调味品的店铺。
郑东进去就朝掌柜的问道,
“敢问掌柜的,这店里盐是从哪里进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