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爱,有时候即使说出一些很中2的话语,也不会引起人的反感。
彭路生一脸懵逼,待在旁边一动不动。
安若差不多是一个表现,只不过它展露在外的表情和神态都特别镇定,随便看看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过了两秒钟,林铭轻轻翻起白眼,笑着打趣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吗?”
小家伙挠了挠头,又挠挠屁股尾巴偏上的某处皮肤,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凝视林铭。
林铭弯曲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调侃道:“明明应该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此言一出,并没有造成林铭想象中的结果。
小家伙,彭路生,安若,同一时间陷入沉默中,后两者还处于回路短路的状态,压根就没太接受到林铭的信息,而小家伙是语文功底不好,一时间想不起来有啥区别。或者说,在它脑子里面,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没有问题。
这大概就是脑袋一时短路了,然后突然又接回去,大脑自己欺骗了自己。
然后,等到别人提醒自己的时候,正常人是下意识反驳,因为在他的认知中一切都没有毛病。
林铭嘴角微微抽搐,感受到了尴尬,不过他保持笑容好,摆摆手转移话题:“走吧,去找肖也前辈聊聊。”
…………
三天之后,铸造之道的决斗开启。
大师镇的街道上,距离玄铸阁不远处的一块空地,被专门清理出来。
三座炼器铸造用的台子搭建起来。
四周已经围满了人,还有些干脆就在就近的阁楼上坐着。
距离约定的时辰还差了半刻钟,三方的正主还未到来。
几家拥有宗师坐镇的铸造阁相继派遣人手,在某座阁楼中落座,他们主要负责观察这位司马云信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巧不巧,这伙人刚好都聚集在珍宝阁下属的客栈。
二层靠窗的座位总共有五桌,其中某一桌旁,模样毫无特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子说道:
“炼器宗出来的人也不应该如此狂妄,一连挑了六家铸造阁,这次更是直接挑上拥有玄宗背景的玄铸阁,实在有点太跌份了。”
“炼器宗好歹也坐拥天元洲的第一铸造圣地——炼化峰。万万想不到,走下来如此一位炼器狂人,丝毫不知道收敛,估计炼器宗的高层们也感觉很淦吧。”
“可不是吗,这绝对是一等一的蛋疼,派个什么人出来不好偏偏派了个这么狂的。老子认为多半就是玄宗的人也懒得讲究,所以才让那位小师叔祖直接出手。”
“然后,这不就更加来气了,两个宗门都是有头有脸的,谁也不能在面子上落下咯。要我是司马云信,一定往死了好好治一治玄铸阁。”
“呵呵哒,还用他?咱们这些但凡会铸造的,哪个不知道玄铸阁就是一个花架子?”
“以前其实还不错,接地气,知道自己的分量,愿意接一些咱们都看不上的活,那其实也算是找到了低端点的生计,总归也是好好的铸造阁。现在那就是个屁!”
“没错,段可为好歹是个铸造大师,可那人性子邪,直接把持整个玄铸阁,现在的玄铸阁,那些铸造师根本就是一堆酒囊饭袋,咱们几个大阁之内的学徒都比他们强。”
此言一出,顿时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
笑声荡漾开来,传到二楼屏风后面的单桌。
林铭坐在桌子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夹菜吃菜,对旁边几桌的声音充耳不闻。
小家伙两只后腿岔开,没有形象地坐在桌面上,两手开工,吃得乐呵。
旁边,彭路生已然化作了背景墙,呆呆不说话。
因为他已经明白所有认为玄铸一脉的人注定会大错特错,小师叔祖已经先一步打造好了一套子母魂兵,然后两者分开放入锦盒中。
其中一只锦盒交给交给二五仔甄有才,让他拿着,等待时机交出来。
还有一只就抱在安若的怀中。
此刻,安若一改往日的平淡与冷静,神色机敏地感知四面八方,仿佛随时可能有贼人从其他方向袭来,抢夺她怀中之物。
“安若姑娘,你不必如此紧张,老夫可以发毒誓,除了我之外,绝对没有人知道锦盒之中有什么。”肖也说。
安若清浅一笑,依旧故我。
肖也:“……”
这丫头摆明是不相信老夫。
摇了摇头,他瞥眼望向林铭的双手,轻叹一声。
真的想不明白,玄铸阁的人乃至于玄宗上层的部分人难道都是傻子吗?
眼前之人摆明就是未来的宗师!
一位铸造宗师,同时又是修行的天才,战力也出了名的彪悍。
这样一位又猛又能称门面的少年,玄宗内的意见居然做不到统一。
那位玄宗的宗主绝不是酒囊饭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当年玄铸一脉离开玄宗有着极为深刻的内情。
悠悠第二声叹息,肖也心道:
如果可以,老子甚至都想拜师学习玄铸一脉的妙法了!
那等技巧绝对特涅的出神入化。
相比起来,这三百年来才兴起的炼器宗根本就是渣渣。
如果不是他们有宝地炼化峰,只怕是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地位。
真正的技巧,玄铸一脉为王!
这两天的时间中,肖也亲眼目睹了林铭铸造子母魂兵的全过程。
林铭丝毫没有避讳肖也,任由其学习,甚至还简单说了一下大致理论分为“十淬,百锻,千炼”,以及一些其他的基本概念和手法……
肖也的水平确实略有提高,但是,他现在都还有一种,脑子会了,手还没会,始终无法圆润如一的感觉。
痛,并快乐着,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没过多久,约定的时辰迫近,司马云信首先出现,凌空飞上一座斗台之上。
见状,肖也向林铭拱了拱手,起身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