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坏事呢?以前我邻居家小孩撞邪,请钟家的先生去驱邪,你晓得他们问人家要了什么东西吗?”蓝底白花衫的妇人愤愤。
“肯定要的是人家祖传的东西……”花格子衬衫妇人了然道。
“那可不是,前几年我们单位同事的老母亲去世,那个钟家的先生就将同事祖辈传下来的一个青铜暖手壶给要走了。那个青铜暖手壶据说可以卖到上万块钱的,你们说一个风水先生需要收那么多钱么?关键是,你不给还不行。人家直接威胁说,要是不给他就让他的母亲跟着他,让他日日不得安生。还是慈善大家呢?我呸!”
卷头发的妇人吐了一口唾沫,似乎对钟家深恶痛绝。
“就是就是!那个给我邻居家孩子看的人也是把人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块玉扳指给要走了!”蓝底白花衫的妇人也是愤愤不平。
“你说他们为什么都要人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呀?”花格子衬衫妇人很是不解。
“你傻呀!”蓝底白花衫的妇人白了她一眼“那些个玩意越往后越值钱,而且据说时间越长的东西越有灵气,对那些个阴阳师来说可都是好东西。跟那轻飘飘的钱相比,人家当然要那些好东西了。”
“哎……所以说人不能太作,上天自有报应!”花格子衬衫妇人叹了一口气。
“是呀!钟家坏事做多了,老天都看不过去了!但愿,以后那些先生们不要再像钟家人一样,能够有点是非之心!”卷头发妇女也跟着叹了口气。
“好啦!天道自有报应!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是不要再说他们了!不然,若真被那些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人听到,也划不来!”花格子衬衫妇女将菜篮子里的菜拢了拢“我菜已经买好了,先回去忙了!有时间,我们再一起聊!”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许诺很认真的看着我问到“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要当心一些,他们说不定很快就会怀疑到你了!”许诺将怀里已经睡着的儿子往上提了提,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会的!”为了避免阳光直射我的眼睛,伤到我的魂体,每次出来时我都会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当然,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让钟家人一眼就认出我来。
不仅是刚刚离去的三个妇人,现在蓉城几乎是所有人都在议论钟家的事。这个时候,原本那些被钟家威胁过的人都不再害怕,纷纷实名或者匿名的向报社、电视台爆料,说出当年是如何如何被钟家威胁的事。
于是,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钟家现在的情况就是因为当初他们坏事做多了,所以现在才得到上天的惩罚。就连钟家的那些成日惶惶不安的阴阳师们,也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天道的惩罚,除了包括钟思远在内的六个御灵级阴阳师。
他们为了印证那些人的死因,在连续死了三十六个人后,钟思远将所有的御魂级以上的阴阳师都叫去了钟家新置的别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