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慢慢的站起来,朝着四周望了望,最后问道,“在下,在下这是在哪里?”
“这里是街上,”陆逊朝着周循左后方指了指道,“喏,那儿就是廷尉的家。”
周循回头,看清楚后,将所有的事情记起来了。
“伯言,在下记得我们是去找河间公主的,然后河间公主不讲道理,派人围攻我等,其他人呢?”周循道。
“他们都被抬进去了。”陆逊道。
“抬进去了?”周循吃惊,然后又有一个问题,“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是被河间公主派人送来这里的......”陆逊慢慢的将事情说出来。
陆逊在刘静叫手下人出来的时候,就悄悄的退到一旁,成为吃瓜看热闹的群众。 周循等人被揍翻的时候,没有波及到陆逊。陆逊跟着张虎等人来到张纮这里,看到张虎他们将周循一众人全都丢在张纮门口。陆逊在张虎等人离开后,第一
时间将周循扶起来离开张纮家门口。
而张纮家里出来人将张尚一行人全都抬进去,以免他们被围观的百姓当猴子看。
“可恶!”周循听完后陆逊的话后,忍不住生气的叫了一声。
“此仇非报不可。”周循咬着牙,恨声道。
“周循(不知道其表字),”陆逊对周循道,“在下觉得,这事你不要在掺和了。”
“为什么?”周循不满,“难道就让在下白白丢这脸吗?” “在下只是觉得,如果你继续掺和下去的话,只会更加的丢脸。”陆逊道。同时陆逊在心里道,为什么?凭你这样的实力,和河间公主斗,根本斗不过河间公
主的。
“伯言,别的事情在下可以听你的,但唯独这件事不行。”周循道,“在下一定要和张兄他们去报仇。” 周循出身不凡,地位尊崇,加上又年少气盛,吃了这样的亏,当然不愿意就此忍气吞声。更何况,周循之前是被张尚等世家子弟疏远,而今天张尚他们主动
要求周循参加活动,周循岂能不珍惜?年轻人都是不愿意被疏远的。
“周循,那是什么?”陆逊指着周循左后方的方向问道。
周循循着陆续所指的方向望去,疑惑的道,“那儿不就是张兄的家吗?”
“那里面住的是谁?”陆逊又问。
“当然是廷尉。”
看到周循还不明白,陆逊颇有些无语了。
他想起了不久前刘静评价周循的一句话,虎父犬子。
鉴于周瑜对自己的关怀,陆逊叹了口气,对周循道,“周循,这事不是你能够掺和的。”
“为什么?”周循还是不解。
“;因为这事已经是涉及到廷尉了。”陆逊道,“这事是宁河公主与廷尉之间的博弈。”
“宁河公主?”周循的确无法与自己的父亲相比,陆逊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周循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不是河间公主吗?” “河间公主的背后是谁?张尚的背后又是谁?”陆逊看到周循还是糊里糊涂的,干脆就将话挑明,“你以为这只是张尚与河间公主之间的斗争,但实际上是河
间公主背后的宁河公主与张尚背后的廷尉之间的斗争。”
“他们为何有斗争?”周循表示不明白。
“在下猜是因为宁河公主要嫁给吴王这事吧。”陆逊道。
“无论他们因为什么原因斗争,但不是你能够掺和进去的。”陆逊道。
“为何不能够掺和进去?”周循不理解,梗着脖子道,“在下都被河间公主的人打了,怎么就和在下无关了?”
“你如果再掺和进去的话,只会连累到大都督。”陆逊看到无法说服周循,只能够将周瑜给搬出来。
“父亲大人?”周循愣了,他没想到这事会牵涉到自己的父亲,“不会吧?”
陆逊摇摇头,他没有多说。
之前因为陆康走得比较早,陆绩年纪比较小,陆逊便替陆绩暂时管理陆家的一切,当过家主的陆逊,看事情看得十分清楚。 张尚和刘静现在看似是小孩子之间的吵闹,但以刘静与张尚这样的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单纯的吵闹呢?他们之间的吵闹打斗,必定延伸到他们背后的人
。
陆逊是知道周瑜现在的处境,周瑜肯定是越低调就越好的。
如果周循掺和进去,必定会牵涉到他的父亲周瑜。 而那样的话,对周瑜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