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夜晚,寒凉如雪。萧寒烟靠在床边,看着李承道那张英俊的脸。萧寒烟的心里从开始充满了嫁给李承道的欢喜到现在的悲凉。‘那个贞儿到底是谁?为什么让承道哥哥这样念念不忘?’萧寒烟的心中涌出了一丝不知道的感觉,一种糖加食盐的感觉。李承道嘴里又嘟囔着,萧寒烟听了听,原来是在说冷。萧寒烟替李承道盖上被子,李承道身上暖了,可萧寒烟没有被子盖了。萧寒烟靠着床沿,看着李承道,‘哼!相比当初憧憬的洞房花烛的暖意,而现在,洞房中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寒冷。’慢慢的,萧寒烟抵抗不了睡意,靠着床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李承道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这时,听到了一阵咳嗽的声音。‘是萧寒烟!’李承道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到萧寒烟靠在床沿,脸上还留有泪痕。李承道对于萧寒烟并没有厌恶感觉,只是,对于萧寒烟,李承道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情感,再加上,陈贞儿是李承道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却没有娶到,所以,李承道对于萧寒烟又有一种抵抗的情绪,才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酒桌上面猛的灌自己的酒,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借此来表达自己对这桩婚事的不满。可是,当看到萧寒烟这样的可怜,李承道的心里又无形中软了下来。李承道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萧寒烟的身上。萧寒烟醒了:
“啊!王爷!”
“天气凉,到床上去睡!”
“王爷,妾身为王爷更衣!”
“不用了!本王自己来!你睡吧!本王还有公务,就先走了!来人,侍候好王妃!”李承道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萧寒烟的心有些悲凉。晚上,李承道回府的时候,萧寒烟在门口恭迎李承道:
“恭迎王爷回府!”
“啊!是王妃呀!”
“王爷在外头辛苦了,妾身已经安排人准备了洗澡水,还有宴席已经为王爷准备好了!请王爷洗漱用膳!”
“哦!好的,”李承道洗完澡用完膳食之后,萧寒烟还想跟李承道说会话,但李承道吃完饭后就直接对萧寒烟说道:
“嗯!本王还有一些公务要忙,你就自己休息吧!”萧寒烟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萧寒烟的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晚上,萧寒烟一个劲的坐在床上落泪。萧寒烟的贴身丫鬟银巧看到自己的小姐哭的那么伤心,马上过来安慰:
“小姐,别哭了!你这么伤心,会哭坏身子的。”
“银巧!你说我长得很丑吗?为什么?为什么他碰都不肯碰我一下!?”
“小姐别哭了!你可是我们长安的第一大美人,王爷只是,只是公务繁忙,所以,才慢待了小姐!”
“什么慢待了我,分明是心里头有个女人,你知道吗?在洞房那天,王爷手上拿着个女人的香包。真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让我的承道哥哥这么死心塌地。”银巧看着自己的小姐,点点头——白天的时候,银巧在府里头听到一些丫鬟婆子议论,但是,银巧走近的时候,那些丫鬟婆子却又马上闭嘴,不肯多说一句了,就连李承道睡的那个房间,周围也是戒备深严,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银巧看到萧寒烟哭了一会,开导道:
“小姐,过几天就是你回门的日子,这里既然我们打听不到什么消息,那么老太爷和少爷那里可能知道一些内幕!?”萧寒烟听了银巧的话后,点了点头。过了几天,李承道回府,萧寒烟等李承道沐浴完之后,用膳的时候,对李承道说道:
“王爷!”
“嗯!王妃请说!”
“王爷,妾身嫁到这里已经几天了,是不是能够回去看看,回门一下,妾身想……”
“哦!王妃想回门啊!正好啊!过几天,就是舅公的大寿,本王亲自置办一些厚礼,与王妃一起前往舅公府上,顺道去看看舅公!”
“妾身谢过王爷!今天晚上……”萧寒烟的话没有说完,李承道又钻进了那间屋子。萧寒烟只好叹了一口气。到了萧寒烟回门的日子,李承道带着萧寒烟来到了萧瑀的府邸。萧瑀带着全体家族成员在门前恭迎:
“臣萧瑀带着阖府上下参见赵王殿下,王妃殿下!”李承道和萧寒烟马上上前将萧瑀扶起。
“舅公(爷爷),赶快请起!”
“谢王爷,王妃!”李承道在萧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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