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听了掌门喝问,面有惭色,心情沉重,俯身下去磕了三个响头,正色道:“掌门师伯,师父,还有各位前辈!”
“弟子张辰,近些天来贪恋女色,还曾大庭广众带着妖女潜逃。”
“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赎,一切但凭掌门师伯治罪就是,或罚或杀,弟子绝无怨言!”
张辰说完,跪地不起,静候掌门发落。
那边太玄道人听了,怒喝一声,道:“孽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犯下大错,如今再来自责?”
话音刚落,那本尘和尚苍老的声音又响起,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张少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当谨守门规,莫要辜负师门尊长教诲!”
那苏莹也轻轻一笑,道:“毕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呢,太玄真人,又何必苛责?”
“如此良质美材,嘿嘿,知错能改,还怪他做什么?”
石三成也说道:“太玄真人,你若是重罚张辰,那可就是不给我仙霞宗面子!”
“掌门师侄临行前一再嘱咐,说张辰少侠于我仙霞宗有如天之恩,不论如何,也要留他一条性命!”
丹阳子及梅若冲二人,自知今日之事,神山派安排周密,凭自己两家,断然说不过他们几家,只冷笑连连。
掌门白见一自然借坡下驴,见好就收,陪笑一声,道:“旁人不说,仙霞宗的面子,谁敢不给?”
“二师弟,你看看,裁度一下张辰的处罚?”
太玄真人不依不饶,坚定地说道:“若是轻易放过,不杀张辰,岂不是让人笑话,我神山派门规松弛,放任弟子勾结魔教,还不闻不问?”
“眼下正是魔教势力猖獗之际,此风一开,只怕魔教势力会更加壮大!”
张辰继续俯身在地上,头也不抬,听着师伯们商议。
忽然那苏震天又沉声道:“太玄真人,你错了,杀了张辰,才显得神山派不近人情!”
“单单是张辰少侠于我苏家,仙霞宗立下大功,甚至是那神僧本无禅师极是欣赏他,这样的少年英侠,杀了才是叫人耻笑!”
太玄道人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张辰,你可都听到了?”
“这各家各派的前辈对你爱惜有加,为你求情,你以后若是不思悔改,哼!”
太玄道人目光向张辰扫来,最后更是怒哼一声。
张辰也不敢抬头,只小声说道:“弟子张辰,自知罪孽深重,但凭师伯惩戒,以儆效尤!”
太玄道人这时候口气终于松动,叹道:“罢了,张辰,念在你往日有功的份上,更有各门各派为你求情!”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罚你在祠堂面壁二十年!”
玉清殿里悄然无声,最后尘埃落定,几处欢喜几处愁。
张辰这时候心中有愧,不声不响,依然伏在地上。
掌门白见一沉声道:“这个惩罚嘛,嗯,各位以为如何?”
梅若冲及丹阳子冷笑连连,自然是满心不服的,只是这玉清殿里,也不敢轻易放肆。
本尘和尚叹道:“阿弥陀佛,太玄真人铁面无私,白掌门更是公允,判决的自然不会有错。”
一场针对张辰的公审,总算是大事得定,殷枫娟等四人,端坐椅上,不言不语。
掌门白见一缓缓起身,拱手叹道:“本派训徒无妨,出了逆徒,还劳烦各派前来为这孽徒费心,真是让众位见笑了!”
石三成等人,自然是连称没有,客套话不断。
忽然白见一又道:“众位远道而来,若是不嫌山上清苦,可以小住几日,让本派略尽地主之谊。”
丹阳子冷笑一声,道:“嘿嘿,神山派当真是好手段,好公正无私!”
梅若冲原是想借神山派之手,除去张辰,谁想最后竟然这么个结果,以灵山寺为首的几家,都向着张辰,他纵然不服,也无法可想,客套几句,带着师弟们,告辞出了玉清殿。
满堂宾客,五大派两世家都有人在,不多时就去了大半,只余下你叶家主母苏莹及苏家苏震天。
“嘿嘿,你们真是家法严哪,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他砍了头,倒是让孩子起来呀!”
张辰伏在地上,也不动弹,忽然听得那苏莹的轻笑声,随后闻着一阵香风,手臂就被拉住,扶了起来。
“不就是为了个把女子,闹出些丑事么?用得着这么大阵势?”
苏莹含笑打量了张辰几下,原先经筵大会那日,她还曾错认胡元贞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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