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玉才智并不在张辰之下,尤其口才甚佳,这时候一通诡辩,更是说得张辰直翻白眼,无话可说。
那边慕容瑛对三人的种种关系,自然是早已洞悉,轻轻笑道:“苏丫头,做边做了,还说什么为什么?”
“这小子跟他祖师爷一样,烂好人一个!”
“凭他是谁?惹得我还有白郎不快活了,我都杀了,还管你是为什么,应不应该?”
张辰气不过,骂道:“哼,似你这般蛮不讲理,任性妄为的女子,难怪祖师爷不要你,和你大吵一架!”
只是张辰一说出口,就有些懊悔,这慕容瑛纵然有千般不好,但毕竟是祖师爷情人,自己这个后生晚辈怎么能开口大骂?
慕容瑛冷笑一声,尚未开口,苏怀玉就轻轻说道:“张郎,纵然蛮不讲理,任性妄为,可做这些还不是为了白前辈?”
张辰听得一愣,若有所思。
慕容瑛也听得一震,喃喃说道:“是啊,自从识得白郎开始,哪一件事,我不是为了他好?”
“他要考取功名,我便陪着他,进京赶考,我也去筹盘缠,纵然胡乱杀人,可哪一个不是对他不好的?”
“什么诰命夫人,什么功名,我可一点儿也不在乎。”
张辰听得不胜感伤,最后叹了口气,哀声道:“玉儿,是我错怪你了,可,可杀人总是不对的。”
苏怀玉见张辰明白她心意,轻轻一笑,叹道:“张郎,我不是答应过你,以后不再乱杀人了?”
那边唐菀儿却是心中有气,猛然甩开张辰握了好久的手,冷哼一声。
慕容瑛瞧见张辰二人,又叹了口气,哀声道:“后来半夜里,一大群官差,将白郎抓了去,关入大牢,那狗官当场判第二天问斩!”
“我看着白郎被官差拿了去,只盼着他能开口求我,或是要我救他,唤我一声瑛姐姐,我当时立时就出手,带着他走。”
“可白郎看也没看我一眼,也不挣扎,被那帮官差带走了。”
“我当时心里又烦又乱,最后实在坐不住了,进大牢救白郎出来。”
“最后看着白郎被打得一身是血,我心又软了,想着只要白郎说一句好听的,我就不怪他了,当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一声不吭,想给白郎敷上药,可白郎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辰听得五味陈杂,回想起祖师爷与这位慕容瑛从相识,到这时候形同陌路,真的是令人叹息。
张辰摇摇头,心里想道:这事情却是祖师爷不好了,不论如何,慕容瑛前辈对他情深义重,纵然有些地方不尽人意,可单是两次相救性命,就不该对她冷眼相加。
只是张辰在神山修仙三年,祖师爷天神下凡的印象在心中根深蒂固,纵然觉得祖师爷有些不对,但也不愿当着二女的面说出来。
苏怀玉哀叹一声,喃喃说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恨不得打断他一双腿,将他留下来,再不离开自己。”
那慕容瑛似乎是与苏怀玉机遇相同,心意相通,冷笑道:“小丫头,打断这小子一双腿,可你下得了手么?”
唐菀儿也小声说道:“他自有他的想法,又何必强求?若是强求了,又有什么意思?”
三女均是深陷情网之人,各自感叹,引得旁边的张辰,似懂非懂,最后连连摇头。
苏怀玉最后语气一变,恨声道:“哼,我偏偏要强求!”
三女叹了半晌,张辰忽然打破这奇怪的氛围,问道:“慕容前辈,后来又如何了?你是再没见过祖师爷了吗?”
慕容瑛喃喃说道:“自从与白郎分别之后,我做什么都没了心思!”
“吃饭喝水,替人治病,却总想着他,心里总是不快活!”
“后来我实在受不住了,跑回去寻他,却发现人去楼空,白郎早已不在原来的家里了。”
张辰小声说道:“白祖师背上了那么多条人命案子,哪里还能在原来的家里待了?”
慕容瑛笑了笑,叹道:“我当时却不那么想,以为白郎是厌烦我了,不想见我了,有意躲着我!”
“那以后,我越想越烦,越想越苦,越想越气,师父的教诲,什么都忘了,见了旁人成双成对,就一掌杀了!”
“那时候我修为虽然不高,可毒术医术,本是相通,我杀人之后,故意留下杏林医仙的名号,相让白郎知道,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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