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河边草地上,圆悔和尚与李娇继续说着往事。
李娇嘻嘻笑道:“后来呢,你这花和尚,和三姐来了几回,是不是将三姐按到土坑上,恨不得把她娇小的身子,压扁了,捏碎了?”
“啊!”李娇话语刚落,又是娇呼一声。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娼妇,那么会勾人?”
“我从灵山逃出来,见了你这娼妇,就恨不得化在你身上。”
圆悔和尚笑骂一声,二人又是一阵淫.语荡声传出。
听得远处的张辰欲念渐生,不敢再抱着苏怀玉,轻轻推开她。
苏怀玉笑道:“臭小子,我又不会勾人,你怕我做什么?”说着又要靠向张辰。
张辰恨不得一口吃了这爱撩拨,还装若无其事的妖女,跟那李娇说得,把她压扁了,捏碎了。
张辰眼里的又爱又恨,落在苏怀玉眼中。
苏怀玉洋洋得意,雪白的下巴微微扬起,那意思就是,我就是撩拨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了?
看得张辰又是咬牙,又是无可奈何,只好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过了半晌,圆悔和尚似乎是暂时心满意足,继续说道:“其实那时候,我还是啥都不懂的瓜蛋儿!”
李娇声音都娇媚了许多,奇道:“瓜蛋儿?”
圆悔和尚自嘲一笑,道:“是啊,只知道在小芸身上,又亲又舔,乱摸一通。”
“气得小芸直骂我瓜蛋儿!”
李娇噗嗤一笑,道:“嘿嘿,想不到你这花和尚,也有一窍不通的时候。”
张辰听得怦怦心跳,回想起往常在薛家郊外,身中九变灵狐万美娘所下的欢情露,当时万美娘也是这么骂自己。
圆悔和尚接着说道:“后来气得小芸将我推倒地上,然后边骑着我,边骂我没用。”
“后来接连一天一夜,我们都没出门,直到那土坑塌了,小芸才想起,她肚子饿了。”
“我当时物我两忘,什么清规戒律,前程名声,都不顾了,哪里还管小芸说饿?”
“又挟着她,到那破桌子上,来了好几回。”
李娇渍渍几声,语气里满是荡意。
那边两个小家伙,都听得双颊滚烫,心潮澎湃。
张辰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苏怀玉更是娇躯似火,软软地倒在张辰怀里。
张辰忽然再难抑制,翻身压住苏怀玉,眼眶儿都烫地有些迷糊。
“张郎!”
苏怀玉低呼一声,胸脯微微起伏,目光中又是惊慌,又是羞涩,最后缓缓闭上双眼。
张辰俯下身去,隔着衣衫,乱啃了几下,娇躯温软,幽香醉人。
张辰急不可耐,欲念高炽,轻轻用力,扯开碍事的衣衫。
目光依稀中,右边一抹诱人粉色旁,淡淡的牙印,分外醒目刺眼,赫然便是当日在小店郊外,二人身中雨露散,情急之下,在她胸部咬了一口,唤醒她的意识,才留下的痕迹。
“辰哥哥,我好恨你!好恨你,好恨你。”
心中忽然闪过当日,唐菀儿当时那伤心失落,甚至绝望的声音。
那天这件事被苏怀玉当面说了出来,唐菀儿当场被气跑,只留下这这句话。
“我既然心有所属,要与菀儿终成眷属,又何必三心二意,与旁的姑娘纠缠不清,令菀儿伤心落泪?”
想到这里,张辰欲念尽去,轻轻拉过苏怀玉衣衫,遮起春光。
苏怀玉原本虽然双目紧闭,心中却是思绪万千,只是许久也不见张辰如何,鼓起勇气睁眼一瞧,才发现张辰神色低落,陷入沉思。
苏怀玉起身贴耳骂道:“瓜蛋儿!”
张辰被苏怀玉这一骂,噗嗤一笑,原本有些自责,这时候又释然了不少。
“玉儿,我们继续听故事。”
苏怀玉整了整衣衫,一声不吭,心中却想道:张郎是真的是个瓜蛋儿?还是不喜欢我?还是旁的?
苏怀玉虽然素来智计百出,但坠入情网往常的机灵全然不管用,百般琢磨却不得其解。
那边圆悔和尚声音却没有停歇,只听得继续说道:“后来事情被寺中发现,我被戒律院的师弟们押着回寺。”
“师弟们都唾骂我,骂我不守戒律,干犯淫戒,往常寺中师弟们见了,都是躬身行礼,唤我大师兄。”
“后来事情惊动了师叔们,本无师叔大怒,骂了我好久,要一掌毙了我。”
“老东西却假慈悲了,说我是一时糊涂,把持不住,才毁了自个儿前程。”
“又说我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也是灵山寺数百年来少有的天才弟子,因此力排众议,免我一死,命戒律院打我三百棍杖,又亲自看管我,将我关入自己平日清修的禅房之后的静室,要我面壁思过。”
张辰听了暗自点头,这一番惩治弟子才有大派风范,只是有这等惜才爱护之意,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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