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家的这位秃头老者讲完炼器术,就轮到五大派门下弟子上台讲演一番。
张辰漫不经心向楼下一瞥,只见一位眉清目朗的青年僧人出现在台上,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黄色僧袍一尘不染,足蹬双耳麻鞋,双掌合十向台下众人宣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小僧灵山寺圆法,今日有幸受苏家之邀,在这经筵大会上登台讲演我灵山寺佛门禅功,真是荣幸之至!”
灵山寺如今是正道盟五大派之首,台下不少附属宗门及世家,随着圆法的登台,台下佛号不绝。
张辰若不是对灵山寺有些好奇,向楼下看了一眼,还以为这是身在佛门圣地,有道高僧在讲经说法。
云天阳向楼下看了许久,随即沉声叹道:“毕竟是天下第一大派!”
张辰也低声道:“这位大师好深厚的修为,不过二十多岁,周身隐隐有佛光。”
胡元贞轻声道:“了本圆可悟,这位圆法大师是灵山寺二代弟子,也不知是哪一位神僧的座下弟子。”
张辰于这些修真界掌故知之甚少,但也知道当今灵山寺主持发号本空,这楼下青年僧人居然是主持一辈的弟子,当真是令人咂舌。
张辰不由得又向楼下多看了几眼,圆法大师口吐莲花,纵是佛门经义,也说得台下众人无不动容,面露慈悲之色,口中佛号不绝。
张辰不由得大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你这病书生一定比这和尚说得好!”
韩可珍又是噗嗤一笑,抿嘴道:“我看哪,由辰师兄登场说一说,肯定全场叫好,什么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也及不上。”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圆法大师才算是讲完,又是喝彩声不绝。
随后希音观青阳子道长登台,台下又是一阵高呼,声势丝毫不输前面的灵山寺圆法大师。
“无量天尊!”
张辰一听到这个青阳子道号,就想起当初在薛家毛竹林一战,希音观无耻卑劣的纯阳子来,即使这青阳子面色和善,文质彬彬,远非纯阳子可比,但张辰也觉得这厮必定是败絮其中,满心龌龊。
“龙侯山八真!果然名不虚传!”耳边忽然传来胡元贞的感叹。
希音观位于大荒北部的龙侯山,而希音观观主神机真人座下八个弟子,也被人合称龙侯山八真,至于那淫邪卑劣的纯阳子,因为是神机真人故人之后,算是记名弟子,不在八真之列。
云天阳也道:“原先看着各门各派都派些年轻后辈弟子前来,其实灵山寺希音观对这经筵大会是看重得很哪!都是派遣门中二代弟子前来。”
青阳子之后也讲述了一个多时辰,随后一位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青年出现在平台上。
胡元贞也不待张辰与韩可珍好奇询问,笑道:“太清谷门下,近来杰出弟子有花间四君子之称,瞧他身上衣衫有梅花点缀,这位必定是四君子之首的梅文冲了!”
梅文冲讲述师门太清气功约莫大半个时辰,随后又是仙霞宗一位剑修上台,名唤钟展。
太清谷与仙霞宗实力虽然较之前面两派有所不及,但对于楼下小门派小世家而言,地位依然是无可撼动,梅文冲与钟展二人讲完也是喝彩声不绝。
张辰心底一沉,正色道:“胡师兄,就看你这病书生的了!”
云天阳与韩可珍也是有些紧张,毕竟其余四派珠玉在前,神山派又怎能甘于落后,叫人耻笑?
胡元贞面露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自二楼纵身一跃,轻飘飘落在擂台之上。
“各位道友,不才神山派胡元贞,今日有幸在天下修士面前,讲解一番我派三清神诀,小可真是不胜荣幸!”
胡元贞白衣胜雪,丰神如玉,飘逸绝伦,接连几个时辰下来,不少都头晕脑胀,这一登台开口,瞬间让人耳目一新。
“好!”
张辰抢出包间,伏在围栏上,听得胡元贞开口,不由得大声叫好,随即台下也是不少人跟着喝起彩来。
“病书生果然了得!”
胡元贞久经阵势,对这种场合也是波澜不惊,颜色自若,声音不高不低,凭着深厚的功力,传遍全场。
“鄙派三清神诀,是取自道经之中,老子一气化三清之典,讲究虚实相生,变幻莫测!”
……
张辰听得入神,他对三清神诀本就有些心得体会,造诣之深虽不如胡元贞,但比之紫微峰师兄步德秦升等辈,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可珍忽然低声道:“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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