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风江大话连连,众散修又气又无奈的时候,忽然一个满脸邪气的青年,手持长剑,上前几步,道:“哼,仙霞宗有什么了不起?”
风江听得师门被人侮辱,正欲发作,忽然身后崔原厉声喝道:“左文和,你这贪花好色,无耻败类,竟然也敢上台挑战?”
风江听了身躯一颤,随即也喝道:“你便是左文和?哼,你这厮也不想想,你一身修为出自哪里?师尊饶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
张辰几人听得不明就里,吴青青却是浑身不自在,这左文和之前色眼一直看向自己。
左文和被骂,满不在乎,笑道:“你都说了我是师门败类,自然不能于你们同流合污,那又为何不能恩将仇报,上台挑战?”
左文和一句无耻的话,倒是令仙霞宗二人都无言以对,一时语塞。
众散修听了轰然大笑,被轻视许久,可算是有人上来,骂得着仙霞宗弟子无言以对,出口恶气了。
风江实在想不出词儿来回应,怒喝道:“哼,你这叛徒,师父慈悲饶你,今日你还这般不思悔改,我可不饶你,受死吧!”
风江也是长剑一挥,怒目而视,双眼都要喷出火来。
左文和长剑在手,不屑地笑道:“打就打,什么狗屁仙霞宗,就是门中规矩多,弟子人品差!”
张辰也无心去想这左文和来历,反倒是暗想这两人都是剑道高手,这左文和修为看上去也是筑基期,这场比试看来会受益不少。
当下张辰低声道:“青青姐,好好看,对玄女剑法修习有好处的。”吴青青也是这个心思,轻轻一笑。
这时风江忍无可忍,客套行礼都免了,长剑一指,连人带剑,如同一道银弧,直刺对面的左文和。
张辰与吴青青对望一眼,这招好像玄女剑法中的天外飞仙,不过当日胡元贞师兄说仙霞宗这招是虚招,玄女剑法中是实招,而且玄女剑法中的那招天外飞仙,是长剑脱手飞出伤敌。
这时出现令人震惊地一幕,这左文和竟然也是连人带剑,直刺对方,急射而出。
二人在半空中,长剑对碰之下,碰出火花四溅。
张辰聚精会神地看着二人比武,还感觉到这风江持剑的右臂竟然还微微颤抖,这二人不仅剑法一般无二,甚至左文和修为还在风江之上!
“哼,左文和,你这师门叛徒,恩将仇报侮辱师门不说,那为何还要用我仙霞宗的剑招?”一旁的崔原一脸怒色,大声喝道,长剑深深刺入地面。
场上二人交换对拼了一招,瞬间分开,面对而立,左文和笑道:“要我说,所谓的大派就是规矩多,到头来活活憋死了自己,我管它谁的剑法呢!”
张辰这时明白了七八分,吴青青向一旁的崔原看了一眼,随即小声道:“张大哥,看来这厮是仙霞宗弃徒呢,呸,无耻色痞!黄时雨前辈也太慈悲了,应该废了他一身修为才是!”
黄时雨正是仙霞宗现任掌门,他剑法超绝,长剑舞动好似漫天花雨,让人避无可避,就如同梅子黄时雨一般,他后来便改了这个名字。
张辰也小声道:“我看是这么回事,话说回来,仙霞宗怎地尽出叛徒败类呢?”
“这里往北二百里,就是洢水,嘿嘿嘿!”
下面的话,不用说,吴青青也想起上次在长门演武场,胡元贞说起师父凌波仙子美号的由来,正是当年师父一剑击毙洢水六恶,而这六恶也就是仙霞宗叛徒。
二人说起仙霞宗这等不光彩的事情,都忘了看场上比武,不自主地看了旁边愤怒地崔原一眼。
吴青青小声道:“我听巧儿姐说,仙霞宗好像当年在围攻魔教的时候,门中损失惨重,大批高手战死!”
“黄时雨前辈当年也是正道侠士,与魔教拼斗奋不顾身,右眼中了魔教妖人一记霹雳指,从此盲了!只是后来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沉溺于酒色,不思进取。”
“如此上行下效,门规松弛,门下不少弟子也不守门规,干下许多没脸的事情来。”
张辰拜入师门时日无多,这些修真界旧事也是一无所知,这时听了才有些明白,随即忙道:“不说这些了,我们看比武,嗯!”
这时场上二人又比斗起来,剑气横飞,灵力碰撞之声不断。
二人师出同门,论修为左文和略高一些,一时间也是难分胜负。
张辰与吴青青看得津津有味,获益匪浅,吴青青性子活泼,更是不停地拉着张辰说长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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