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嘴里不干不净,污言秽语骂了出来。
小梅与布衣少女均是未出阁的少女,张辰也是年不过十六的少年,这等话听得又是无语,又是羞怒。
二女也不敢辩白,张辰却是忍无可忍,要说之前来这里还是小梅之请,在屋顶上张辰是怜惜这饱受折辱的布衣少女,如今更添加了对这王妈妈的厌恶。
“啪!”
“啊哟!”
清脆的耳光声,王妈妈惨叫一声,肥胖的身躯被张辰一耳光扇飞出去,落在堆积如小山的衣物中,污秽臭气吸了个饱。
两个丫鬟见了主子被打,忙想上去搀扶。
张辰也懒得与这三人多理论,三道光芒分别打向三人,封住三人经脉,让她们动弹不得。
张辰问道:“小梅,这位姑娘就是你的朋友么?”
小梅拉着布衣少女,恭敬回道:“公子,珍珍姐她们母女得罪了夫人,被罚来这浣衣坊!”
小梅又对布衣少女说道:“珍珍姐,公子是府中贵客,神山派来的仙长,就连老爷夫人都对他很恭敬,这次你和蓉姨算是有救了!”
布衣少女听了哀声道:“公子,小女子韩可珍,请想法子救救我娘吧!”声音清脆娇嫩,让人不忍拒绝,削瘦的肩头不停地耸动,低头掩面啜泣,让人怜惜之心大起。
张辰忙上前扶起二女,柔声道:“韩姑娘莫慌,俗世疾病我都能片刻治愈,何况只是小小风寒。”
不料走近韩可珍,大吃一惊,原来她脸上竟然如同火烧过一般,面部一块块黑乎乎地,浮肿而起,甚是可怖。
张辰呆了半晌,小梅轻轻说道:“公子,珍珍姐小时候家里失火,脸也被烧坏了。”
韩可珍立时低下头去,并不说话。
张辰这时候心里怜悯之心大盛,更加同情这韩可珍的凄惨遭遇,柔声道:“韩姑娘,别怕,你带我去见你娘吧,先治好你娘的风寒,嗯,再说其他的事情!”
韩可珍低声道:“公子,我娘就在屋子里,你跟我来。”
张辰跟随韩可珍身后,进屋一看,这是一间小小屋子,长宽一丈有余,屋角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女子,屋里昏暗不堪,也没有窗户,看不清面容,咳嗽低语不断,口中呼唤道“珍珍,珍珍”不断,另一角一张略小一些的床。
张辰手掌一抬,一道青色的木系灵力激射而出,落在床上韩母的体内。
俗世凡人疾病,无非是体内五脏有损,或是经脉阻塞,气息不畅,这木系灵力最是能滋润万物,只须在人体内疏通一番,就可痊愈寻常疾病。
用木系灵力未凡人治疗治病,张辰已经使用过多次,屡试不爽,这次自然也轻车熟路,不在话下。
片刻之后,韩母缓缓吁出一口气,柔声问道:“珍珍,他们是谁啊?”
韩可珍见母亲竟然复原,喜极而泣,扑在床边喜道:“娘,你终于好了,昨天夜里吓坏女儿了。”
张辰见韩母看了过来,轻声道:“蓉姨,我和小梅一眼,都是珍珍姐的朋友,你风寒初愈,要好好休息一阵。”
韩母听了喃喃自语,道:“珍珍的朋友?”
韩可珍小梅听了也是一愣,她们哪里是高攀上张辰这样的朋友?
张辰是怕韩母又向小梅等人一样,打算下床磕头拜谢,客气一套麻烦得很。
韩母却挣扎着准备起身,道:“不,还有好些衣服要洗呢,我不能躺下去了,不然得让珍珍一个人洗到半夜。”
张辰低声道:“蓉姨,你放心,这薛家薛松涛欠了我一个大人情,我回头就跟薛松涛去说一声,你跟珍珍姐以后再也不用洗衣服了。”
小梅听了喜悦不已,轻轻说道:“蓉姨,你安心休息吧,公子,珍珍姐,我们去外面说话!”
屋里沉闷异常,更有一股霉味儿,张辰也不愿多待。
从屋里出来,韩可珍从衣堆旁找到一个小凳子,说道:“公子,你坐,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母亲……”说着又是要跪下去。
张辰忙扶住柔声道:“韩姑娘,不用如此,我重伤在薛家,多亏了小梅照料我才养好伤,等于我欠她一命!”
“这次也是小梅跟我说,她有一个朋友在受苦,希望我能援手相助。”
“更何况,行侠仗义,也是我神山派宗旨之一,相救令堂不过举手之劳。”
小梅也在一旁笑道:“珍珍姐,公子人很好的,本事又大,还会像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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