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呢?”
万美娘笑道:“那天不都告诉你了么,那天除了素问的身份,其余都是真的!”
“杏林谷这一代医仙,百年前收了个徒儿,后来改投合欢宗门下,性子才变得怪异,再也不出世给人瞧病了!”
“你这小色鬼,能活下来也是你的造化,医仙数十年未曾在修真界露面了,要不是她,你的小命儿可就不保了。”
虚虚实实,九分真一分假,再加上一出苦肉计,难怪当初连胡元贞这等人物也会中计。
张辰也无暇感叹,翻身靠近,急忙问道:“万姐姐,这老妖婆性子如何,你说菀儿跟她去杏林谷,会不会受委屈?”
万美娘笑道:“你心疼了那丫头了?”
张辰“嗯”了一声,叹道:“要不是我一时冲动,性命垂危,菀儿也不用孤身一人,前往杏林谷!”
张辰心里想道:菀儿,三年后我一定前往杏林谷,救你出来!
万美娘想了想,说道:“祸福相依,这丫头去杏林谷,没准儿是她的福分!”
“杏林谷向来是一脉单传,这个你也知道,据说谷中除了医仙师徒,也只有一两个药童了!”
“杏林谷近几代的规矩,都是选女子作传人,医仙已经数十年没有踏足修真界,如今只怕是大限将至,出谷寻觅传人的!”
“你那小媳妇儿聪明伶俐,又生的花容月貌,只怕是被医仙收做传人了,成为下一代杏林医仙也说不定。”
自从唐菀儿离去,张辰思念不已,常常担心唐菀儿会被老妖婆打骂,受委屈,如今听了万美娘一番话倒是宽心不少。
张辰想通了这一点,激动地拉着万美娘的玉手,说道:“多谢你,万姐姐!”
……
一连几日,万美娘都来与张辰闲聊,张辰的伤势也将要痊愈,期间师门派人来看望过一次,转告师父及娘亲师伯们,让张辰在薛家静养的吩咐。
这一日张辰已经能在床上坐起,一直躺着让张辰很不适应,往常在师门不是修炼,就是修炼仙术,或是与唐宛儿她们在一起,哪里有这等养伤的时候?
正当张辰不听小梅哀求,打算下床走动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薛松涛及一个中年美妇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微胖的青年。
“张少侠,你怎么起来了?”
薛松涛忙上前扶住张辰,中年美妇冲小梅喝道:“没个眼力劲儿么,服侍人都不会?自去账房罚你一个月的月例!”
小梅听了颤抖着跪地,看了张辰一眼,又不敢分辨,只是不停地磕头。
张辰忙道:“薛家主,不干她的事情,是我要下床走动试试,不要罚她!”
中年美妇又道:“既是张少侠求情,暂且放过你一回,要好生服侍张公子!起来吧。”小梅连连叩谢,随即起身立在一旁。
薛松涛恭声道:“张少侠,族中事忙,今日薛某特地与内人及犬子来致谢!”
“日前你击退万剑宗,对我薛家如天之恩,薛家上下感激不尽!”说完三人一齐向张辰躬身行礼。
原来是一家三口,薛夫人约莫四十岁的年纪,体态丰腴,眉宇间一股贵气,相貌颇美,那青年自从一进屋子就神色不自在,对张辰行礼也有些不情不愿,眼睛只顾往小梅身上看。
张辰听到这青年竟然就是薛松涛的儿子,瞬间想起往事,这不就是当日在浠水调戏唐菀儿,然后被自己按在地上,吃了几口泥巴的薛帆吗?
张辰被勾起回忆,心想:当日与菀儿一起同去浠水,那时候我不懂她的心意,常令她不快,如今懂了,菀儿却不在身边了!
想到这里张辰神色一黯,没有说话。
薛松涛见了张辰神色,以为他还在记恨,随即喝道:“作孽的畜生,当初你在浠水不知轻重,得罪了张少侠,还不给张少侠赔礼?”
薛帆最怕父亲,吓得往薛夫人身后直躲。
薛夫人对薛松涛翻了个白眼,嗔道:“这么凶作甚?帆儿知错了自会赔礼,你骂他畜生,那我又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薛松涛怒道:“哼,你少护着他,要不是你,帆儿会这样不成器?会当街调戏女子,得罪张少侠?”
薛夫人不甘示弱,冷哼一声,道:“当街调戏女子?还不是跟你学的,哼,你没本事就会冲我们娘儿俩发脾气!”
薛松涛被夫人说起旧事,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道:“当着张少侠,说这些作甚?”随即又连拍桌子,急道:
“你这畜生,还不给张少侠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