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花,居然会随身携带这等用处完全不正经的东西,还是贴身保管!
然而他很快就来不及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傅辰华已经压了上来。
带着纯净暖意的舌尖破开唇瓣纠缠上的那一刻,他便犹如一株终于追寻到了太阳的向日葵,晕晕乎乎在温暖阳光的包裹中,全身毛孔舒张不可自缢的呻吟着敞开了自己的全部,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开始了沉沉浮浮的旅程......
时尧再次恢复清明已经是翌日清晨,身边躺着的是将他圈在怀里的放大的熟睡道长的俊脸,淫乱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呸,屁的道长,根本就是个淫贼!
时尧很想沧桑的点上一支事后烟,万万没想到因为体质问题,他居然真是个吸阳气的鬼,还是个对男人的阳气毫无抵抗力的鬼,一接受到男人的阳气他就软了身子。
更坑爹的是,男人的阳气足的不能再足,还不要钱的一直主动往他这边输送,以至于他那最后一点的抵抗力都在这暖流的包围中缴械投降,躺平任撸了。
结果就是他实力触碰到世界天花板的堂堂一界鬼王就这样被一个修炼出了了业火的小道士压倒了,还被翻来覆去煎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了实力男人的公狗腰不能在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尧表示心很累。
问:他要这身空有的修为有何用?
答:其实用处也是有的,至少他昨晚和男人厮混了一晚,现下起来除了满脑子香艳的黄色废料,身体竟然一点都不酸痛,非但不酸痛,反而浑身舒畅、神清气爽,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那种爽=口=。
严重怀疑男人再一次滥用私权,给他们两人偷偷加了奇奇怪怪、少儿不宜的buff。
时尧这边想要偷偷掰开傅辰华揽在他腰上的手,下床活动活动筋骨,他本不欲吵醒男人,谁知他一动作,傅辰华握的反而更近了些。
时尧:“......”
他眼睁睁看着傅辰华清俊的眉头蹙了蹙,片刻后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顿了顿,时尧率先打破了沉默:“额,道长,早上好。”
傅辰华的视线从时尧殷红微肿的唇瓣落到他白皙薄情上的青红吻痕,眼神暗了暗,沙哑着声音道:“恩,早上好......阿尧。”
打完招呼后两人一时又陷入了沉默,时尧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听起来怪怪的,还有就是他记得昨晚上明明一直都是他在发出靡靡之音,所以,为什么现在傅辰华的嗓子是哑的,听起来更像是酒后乱性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不想在继续这么尴尬的沉默下去,又想到虽然自己是个“天赋异禀”的鬼王,但傅道长肉体凡胎,做了一晚上辛勤耕耘的老农,身体应该也很疲乏了。
于是道:“道长昨晚也,咳咳,劳累了,天色尚早,不如再歇息歇息,我命人去准备些营养的吃食,待道长醒来好服用......”
越说时尧声音越小,脸色也渐渐涨红,这话怎么越说越奇怪了,好像以前都是男人这么对他说的,忽然一调转,好不适应,又让他莫名的觉得羞耻。
本来刚醒之时看到阿尧还有些患得患失的紧张,此刻看到时尧这堪称可爱的作态和微红的脸颊,傅辰华一颗心才算彻底定了下来。
他和阿尧在一起了。
而且现在阿尧的反应看来并不讨厌和反感他。
阿尧是他的了。
傅辰华低低笑了一声,忽而凑近轻轻啄吻了下时尧的眉心一触即离,磁性的声音发出连带着胸膛微微颤动:“阿尧不必如此慌张,为夫现在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听到“为夫”两字,时尧脸色更红,眼睛瞪了瞪,狗男人不知羞耻。
想要纠正傅辰华他堂堂鬼王才是夫君,结果还不等他开口就感受到了抵在他腿根上的硬物。
眼角顿时一抽,很好,男人直接用身体证明了他确实很好,不仅很好,简直就是好过头了!
之前的尴尬、羞赧什么的全都消逝的无影无踪,时尧咬牙切齿地对着傅辰华道:“你都硬了一晚上了,还能起来?你还是人吗?”
傅辰华抱着时尧的身子轻轻蹭了蹭:“我火气很胜,只要夫人想,一直硬着也是可以的。”
时尧:“......”火气旺,是旺在这种地方的吗?就不怕烧坏了,还有谁想他一直敬礼了?!
别问,问就是非常的后悔,就应该让狗男人继续和空气斗智斗勇,不应该管他,现在这分明就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