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尧紧紧的抱着白一臣,将脸贴在心脏的上方,感受着身下这颗有力跳动的心脏,闷闷地说道:“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再次找到我。
白一臣呼吸一滞:“阿尧......”
“嗯?”
白一臣伸手按住时尧的后脑,眸光幽深:“你说的话我都信了。”
无论你是不是在骗我,我都不会在给你任何反悔的机会了。
既然阿尧已经是自己的了,那么白弘一家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至于对阿尧图谋不轨的白颐天,很快,就将和他的父亲一起受到应有的惩罚,定不会让这些人继续脏了阿尧的眼。
白一臣顺着时尧的发丝,低声问道:“阿尧,我会尽快解决白弘那边的事情,咱们按照之前的日子如期结婚,好不好?”
“好。”
时尧低低应了一声,放松下来的时尧就这样窝在白一臣怀里睡着了。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介于昨天冲了冷水又与白一臣纠缠了一下午,没了修为的时尧自然而然地发起了低烧,白一臣推了他和时尧所有的事情,留在家里照顾时尧。
期间还找来了袭俊帮着时尧检查了一遍身体,收获一枚来自袭少爷专属看禽兽的白眼。
两人享受温馨宁静的时候,自然也商议了一番接下来如何行事。
最后还是做出了和原剧情一样的决定,白一臣将计就计,称病等待白弘自投罗网,不同的是,现在的时尧是站在白一臣这边的。
————
一个多月的时间,时尧这边在导演有意的照拂下戏份杀青,白一臣也在这段时间私下布置,进入了最后收尾的阶段,只待白弘自投罗网。
而在白一臣刻意为之的情况下,这段时间白氏集团的员工都发现自家老板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情绪也特别不稳定,好多员工见到老板都会远远避开。
自然,白一臣的变化也全都被白弘看在了眼里。
九月初,白一臣在会议途中突然剧烈头痛,来不及散会就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接着就是一病不起。
白氏集团最高裁决人住院,虽然一切和白一臣病情有关的消息都被封锁,但还是不知从何处传出了许多小道消息,导致白氏集团的股票一度不稳。
这时候,白一臣的大伯白弘挺身而出,与几个董事联手意欲召开临时董事会,以白一臣几次因个人情感置公司利益于不顾,无端终止与RC集团谈判,现又因个人身体原因导致公司股票动荡,损害企业利益的名义,主张罢免白一臣。
并且由众人投票重新推选新的董事长上位,从而力挽狂澜,稳住白氏集团的形势。
至于新董事长的人选,白弘已经私下许了几位董事好处,就等着临时董事会召开,白弘就可以新官上任,真正坐拥诺大的白氏集团了。
至于白一臣那个拥有公司百分之四十股份的白一臣,白弘表示人都进医院了怎么还能让他再出来,等到人没了,多少股份不都得乖乖的到自己碗里来。
忙着收拢公司势力的同时,白弘也不忘联系时尧,表示白一臣的身体还没好,药不能停。
而此刻白一臣和时尧在干什么呢?两人在医院的病房里实时接收卧底的报道,早已经白弘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底。
时尧给脸色红润气色康健却穿着宽大病号服的白一臣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兔子的形状放在盘子里递了过去。
白一臣伸手接过,无奈地看了时尧一眼:“阿尧,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吗?”
时尧抿唇笑了笑,心想不就是小孩子嘛,两人都确定关系了,还强撑着面子。昨天晚上打雷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却还是要嘴硬,一边对让自己不要害怕,一边口嫌体正的紧紧抱住自己。
当然这话自己清楚就行了,还是不要说出来,不然白一臣估计又该闹别扭了,时尧转移话题道:
“对了,还没问,昨天张律师来,是又找到白弘新的证据和罪名了吗?”
白一臣一口吃掉一个小兔子,然后才神色默然语气森然道:
“蓄意杀人,一个逍遥法外了11年的杀人犯。”
时尧的手一顿,猛地抬头,就见白一臣偏头看着窗外,目光深邃幽怨,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了埋藏在心里长达十多年的秘密:
“我父母的车祸就是白弘策划的,那时老爷子准备让位,我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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