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一会他要让时尧哭着求自己艹他,然后在将这人发骚发浪的模样全部拍摄下来,看他以后还敢怎么嚣张,到头来还不是自己身下一个随叫随到的玩意。
不一会服务员就端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放到了桌子上,走在最后的是一名穿着礼服长相清秀的适应生,手中拿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服务员都离开后,适应生依旧捧着酒瓶站在一旁,白颐天将适应生叫到近前揉了一把适应生的细腰,这才吩咐道:“把酒打开,给对面的美人的杯子满上。”
适应生垂目称是。
时尧将白颐天不加掩饰的动作全都看在了眼里,对这人的感官更是差到了低谷,皱眉拒绝道:“我不喝酒。”
“尧尧这是不准备给我面子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喝可不行。”说道最后,白颐天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阴毒。
时尧这会也看出来白颐天是真的不准备善了了,酒里可能也加了什么东西,这顿饭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时尧推开凳子起身就要往外走,突然侧边伸出一条腿挡住了时尧的路。
白颐天晃了晃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起身来到时尧的面前,而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看见白颐天的动作更加站直了身子,明摆着他们在就不会让屋子里的人轻易离开。
白颐天将酒杯举到时尧的面前,冷笑着说道:“是你自己喝,还是让哥哥来喂你喝?”
挂着沧水剑的项链此刻已经被时尧缠在手腕上,时尧手指动了动,已经将吊坠握在了掌心,只要白颐天在向前一步,他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间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一脸寒霜的白一臣率先进入房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时尧以及将酒杯举到时尧嘴边明显不怀好意的白颐天。
白一臣眼神一凝,冷声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白颐天没想到白一臣会在这会出来捣乱,今天他来剧组的时候明明提前打探好了今天下午白一臣要开一下午的会议,难道是他消息有误?
却原来时尧脸色不佳的跟着白颐天离开的一幕正好被刘彦承看到了,刘彦承深知白颐天的人品,这才不放心的告诉了白一臣。
这才有了白一臣直接推了会议,赶到现场阻止了时尧一怒之下当场拔剑的一幕。
见白颐天没有回话,白一臣三步并成两步走到两人身旁,将时尧拉倒自己的身后,再次冷笑着问道:“白颐天,我问你在干什么?”
白颐天一愣:“我,我只是想请小嫂子喝点酒。”说着就要将酒杯放下。
“喝酒?好啊。”
白一臣扯了扯嘴角,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酒杯一把夺了过来,然后两口将就喝干之后砰地往地上一砸,高脚杯应声而碎。
这一下之后,空气中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愤怒的白一臣没有察觉到白颐天和时尧的双重闪烁目光,舔了舔被酒水润色的有了血色的嘴唇,扯着嘴角冷声道:
“白颐天,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让你记住自己身份的话,既然你忘了,今天我就帮你想起来,阿尧是你嫂子,你请他喝的酒我替他喝了,接下来我也准备请你喝了。”
此刻包间已经被白一臣带来的一群保镖围了个水泄不通,白颐天的人自然也都被白一臣的人控制住。
白一臣伸手接过保镖从适应生手里抢过来的红酒瓶,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白颐天,言简意赅道:“来喝。”
白一臣的话刚落,身手就上来一个保镖宪制住了他的肩膀和双手,下颚也被另一个保镖抬起。
在白颐天不可置信和惊恐的目光中,白一臣神色寒若冰霜的扔了瓶塞直接垂直着酒瓶,一大瓶红酒直接顺着瓶口奔流而下全部灌到了白颐天的嘴巴里。
白颐天被呛的剧烈咳嗽,拼命想要挣扎保镖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只能不断的痛苦摇头。
一瓶酒终于灌完,白颐天拼命地大口喘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白一臣的动作太过粗鲁,红酒不仅灌到了他的喉咙也顺着鼻腔滑入呼吸道,短暂的时间,白颐天却仿佛是挣扎了许久却不得上岸的溺水之人。
此时终于结束这场酷刑,白颐天只觉浑身无力,心中则是对白一臣更加怨毒地恨意。
偏偏此刻白一臣阴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在拿几瓶进来,我还没请堂弟喝个痛快呢。”
白颐天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白一臣。
这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