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应该在自己的办公室或者家里享受他们富贵豪绅的美丽生活,但他们觉得这种生活还不够刺激,不够糜烂,不够符合他们高贵的身份。
所以,狂欢派对应运而生。
最初组织派对的人已经不可考,它原先也不叫这个名字,当然现在已经没人关心它曾经叫什么。
大约十年前,沈家人开始斥巨资接手筹办狂欢派对,别问沈家能从中获得什么?端看沈家在短短十年不到时间就从当时华国的一流家族末流攀升到了如今首屈一指的顶级家族地位,要说这里面没有狂欢派对的功劳,谁也不会信。
这个派对不仅能为沈家争取到渗透到各行各界各国的庞大人脉,还能积累到一定的财富。
君佑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狂欢派对已经举行了多少次,她只是亲眼看清楚了隐藏在某些人光鲜亮丽表面下那颗腐烂的,散发着恶臭的灵魂。
它是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在这群富家权贵到达监狱岛之前,沈倾就已经将女囚们和狱警们都送到了右岛上,之后权贵抵达游戏地点,根据派对设置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随机挑选一个背包,里面装有武器,武器的好坏种类都是随机的,有人运气爆表抽到了冲锋枪,也有人脚踩狗屎只抽到了一把匕首。
和国曾经拍过一部电影,叫《学校大逃杀》,就有类似的情节,该片因为太过血腥暴力,曾经被列为全球十大禁片之一。
不过和电影中那些惨死的孩子们不一样的是,这些权贵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而且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穿了防弹衣,大部分人还给配了一个专门的保镖,不过这个保镖一般都只是跟随,只有在他们有了危险时才会出现,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
就君佑瑶看到的,这两人的保镖就站在两人百米开外淡定的看着,他们不会帮忙,只作为守护者的姿态存在着。
“真以为那些女囚好搞定啊,就这个,”银发青年指了指面前的女囚,“也费了我们很大的劲才活捉了它。”
“等会我还想弄几个狱警玩玩的,手上没点数可不行,所以亲兄弟明算账,人你处理,点数得是我的。”
游戏规则之二,弄死弄残一名女囚可记一个点数,用他们手里专门定制的腕表刷一下女囚脖子上的项锁扣,就可以记录点数;而弄死弄残一名狱警则要相应扣去10个点数,这个会由随行保镖记录。
凌晨三点后回到左岛进行最终结算,点数不足得用钱抵扣,5000万华币为一点,所以说沈家能从中赚钱。
五千万不是小数目,哪怕来参加狂欢派对的都是富家子弟或者权贵高官,也很在乎这一点两点,毕竟都是钱,再土豪也不至于豪掷万金而面色不改,而且很多权贵其实没什么钱,像银发青年就是官宦子弟,家里肯定是不可能有太多钱供他挥霍的。
“行行,这个算你的,行了吧?”金发青年被他缠得没法,只能妥协,“不过我们得说好,下一个得是我的。”
“一言为定,那你可以玩了。”
…
两人聊了半天最终决定着女囚犯的命运,金发青年拿着弹簧刀耍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再次把目光定格在女囚犯的脸上…
女囚犯疯狂的挣扎,眼里满是恐惧和害怕,就像曾经她在那些被她杀害的小孩们脸上看到过的那样,是对生存的强烈渴望还有…绝望。
“不要…”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这样的求饶话,她刚才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两次。
但面前的两个人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又怎么会把她的求饶听进耳朵里?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只在乱吠的狗。
金发青年手里的弹簧刀已经高高举起,这时君佑瑶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快速冲到了男人面前,下一秒他手里的弹簧刀已经易主,锋利的刀刃割伤的不是女囚犯的脸,而是那个那名金发青年的手腕。
只见刀影翻飞,一刀划过,鲜血四溢。
“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无论是那名女囚犯还是那两名富二代都没有反应过来,等赤红色的血液飚得满地都是时,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他们的两位保镖根本来不及去就救。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那名金发富二代已经被割断了手筋,正痛苦的哀嚎着…
君佑瑶拿着那把染了血的弹簧刀,如一名嗜血屠夫一般站在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