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顾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顾谨呐,那啥,我对你男人没想法的,难道,他没满足你?”梵音在做垂死挣扎。
“呵,你倒是为了他瞒得紧,”虞希宁冷笑一声,“说吧,朋友好做不做了?”
“我刚才给顾谨诊脉了,你猜,我都诊出来了些什么?”虞希宁悠悠的说道。
“你诊了?”梵音的声音有些失神。
“顾谨刚才又睡下了,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这么嗜睡,还有,他体内的另一股不知名的东西是什么?”虞希宁面无表情地说道,阴森森的眼神,看得梵音头皮发麻。
“你真想知道?”梵音的声音无比的冷静。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点都不可以隐瞒。”虞希宁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确定?不管顾谨变成了什么样子,你都可以接受?”梵音再次确认到,脸上早就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自然,我们夫妻一体,荣辱与共。”虞希宁坚定的点点头。
“那好,我说出来,你不要害怕。”梵音说完,走到书架旁,抽出两个本子。
“你先自己看看,这个人顾谨的病历,这个是南疆的秘术残本。”梵音把两本泛黄的书卷递给虞希宁。
虞希宁接过梵音手里的东西,就着书桌,站着看得非常仔细。
半晌,虞希宁心情沉重地放下书卷,呢喃到,“怎么会这样?”
“你怕吗?”梵音看着虞希宁问道。
“为何要怕?我只是心疼顾谨,他居然受了这末多哭,我还以为,那药可以压制他体内的蛊毒,是个妙药呢,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虞希宁有些责怪地质问梵音,不过,她也知道,这东西,原本就是自己给顾谨制作出来的,梵音可没说要让顾谨用这个,她如此说话,实在是师出无名。
“我没想到就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的,原本,姑姑有把握帮顾谨解蛊的,原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梵音落寞地说。
“罢了,现在说什么都不顶用了,你可是找到了办法解决这件事吗?”虞希宁心累地说道。
没有,我学艺不精,这些情况,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只能是帮顾谨压制一下,其实,更多的是要看他的意志力了。”梵音摇摇头,眼睛里都是挫败。
“如媚可以吗?”虞希宁又问道。
“她巴不得弄死顾谨,怎么会帮他解蛊,”梵音讥讽地笑了一下,“而且,如媚手里的母蛊竟然死了!”
“什么?母蛊死了?”虞希宁大惊,“那子蛊怎么没事?这是谁告诉你的?”
“你家顾谨有魅力,引得梵歌和南疆翻了脸也要逃出来救顾谨,结果,被她那个丧心病狂的娘给毁了母蛊,这也是引起顾谨再次蛊发的原因。”梵音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不是说过,蛊虫分为母蛊和子蛊,母蛊死了,子蛊也会死去吗?”虞希宁不明白地询问着,“那顾谨体内的子蛊怎么没死?”